待刘思远拿起风机,尽然是词穷。
他不止帮一个女人吹过头发,第一次帮刚认识几天的女性做这种事。
答应是本能,发现不妥的时候已是晚了。
他的角度正在司徒静后方,哪怕不刻意,都能寻到些巍峨的雪白痕迹。风一动,领口自然动。沾水后凝脂般雪白的肌肤,嫩的真好像能滴出水来。
鼻间所嗅温香,手间如瀑秀发,风起满室生香,对面便是镜子,镜子里每次无意的视线碰撞都如实质。
司徒静有些反常。
这种反常一样影响到了刘思远,让他滋生出一种极其不受控的念想。
……
煎熬的半分钟。
帮司徒静吹完头发,刘思远略着急的跟她拉开了距离。
灯光恢复昏暗,直到各自回床,两人少少的几句沟通都还有些干巴巴的。
“睡了没?”
司徒静拉了拉被子,一手划着手机,一手支着脑袋面对刘思远的方向。
没等到刘思远接话,她笑了笑:“聊聊呗,我睡不着。”
刘思远看着造型精美的房间顶部:“聊什么?”
“聊聊你跟于薇是怎么认识的?我搞不懂,她身边有那么好的男人,为何还要对前男友念念不忘。”
“思远,你是不是特别受女孩子欢迎?你好像就是那种许多女孩梦里面的人,高,帅,冷,亲切,运动感十足。”
不用面对,刘思远心情稍转平静。
“我不喜欢太纠结过去的事,反正现在跟于薇感情挺好。至于有多受女孩子喜欢,没太大感觉。可能也是习惯了,毕竟一个人如果从小帅到大,他根本就不清楚什么叫帅,顶多会认为自己长的比一般人好看点。”
司徒静忍笑:“你跟于薇是怎么认识的?”
“这可扯远了,我俩属于半青梅竹马,初中同学……我在陆院退学后跟她相亲认识的。”
“她爱你不?你爱她不?”
刘思远走神儿:“静姐认为什么叫爱?”
司徒静道:“我知道还用得着问你?我都还没谈过恋爱。”
“不可能吧。难不成宛城男人眼睛都瞎了,连静姐这么出众的女人都发现不了。”
“上学时候因为我爸,人人对我退避三舍,除了讨好就是惧怕。他比较大男子主义,不太尊重女性,连带影响的我连着几年对男人充满着防备偏见。我妈去世后,更觉得爱情没意义,人生没意义……拖着拖着,事业为重,爱情边去。”
刘思远对她的话有所触动。
他实际是个戒备心蛮重的人,容易近,不容易亲。
初次跟司徒静沟通,便格外放松。
究其原因,人格相近。
都是心灵饱受重创过的单亲家庭。
她的许多话,他懂,感同身受。
司徒静道:“你还没告诉我,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
“漂亮就行了呗。”
“敷衍。”
刘思远躺床上点了支烟:“眼缘对男人来说是最重要的,先有眼缘,才有可能产生其它的化学反应,才能去进一步的谈三观跟相处……”
“对我个人而言,爱就是我看着她就想靠近,靠近之后愉悦。其余吵吵闹闹,小磕小绊都是调剂。爱情大多数情况下不等同于婚姻,能够等同,那一定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