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跟你说了别喝那么多,洋酒比白酒后劲还要烈,就是不肯听。哪疼,我帮你按按。”
她的手取代了刘思远手的位置,缓缓按压起来。
柔柔的指肚,有魔力般缓解着疼痛。
瞧着男人如同木偶,她唇角多了些笑意:“小时候我爸喝了酒,总喜欢喊我帮他按按。除了他,我再也没帮别人这么按过。”
刘思远张开了眼睛。
他的角度,入目全是陡峭的雪白,宽松的睡衣并不能遮掩太多。
无心看,无心嗅凝香。
他自然拿开了司徒静的手:“静姐,帮我买些解酒药吧。”
司徒静定住:“好,我去买。”
看着她背影离开房间。
刘思远忍着天旋地转坐起了身,撑着随时要倒下的身体,随之往门外走。
他不想在这呆了。
一秒钟都不想。
哪怕浓浓的困意和身体让他想随时垮在这儿。
……
出门,西斜的阳光照的人发晕,入目的一切清晰又模糊。
他拦了辆的士,让司机开去父亲工作的地方。
除此无处去,不知要去哪。
手机接着频繁响动,响了一路。
有工作电话,有沈英于靖海的电话,也有父亲的电话。
他能猜到打电话的来意,便都没去接。
车子开了二十几分钟,停在了文武学校门口。建筑还是原来的建筑,只不过当年拔尖的建筑风格现在来看,多显的破旧普通。
文正学校,宛城有名的文武学校。
刘思远小学就是在这里上的。
来到这,避免不了的处处记忆浮现。
文武学校是很辛苦的。
不过他父亲以前是学校股东,他在这上学倒是并没吃多少苦。只是性格原因,不愿弱于别人,苦全是自己所乐意。
进入学校,远远便见到父亲朝他走了过来。该是门口保安大爷给他打了电话,说自己要找他。
看他面沉如水的模样,刘思远知道在自己来之前,他肯定接了不少电话。
刘裕的确接到了于靖海的电话,并且沟通的极不愉快。
想发火,真的见到儿子,又连句重话都不忍说。
他脾气暴躁,但把一切耐心都给了家人。妻子去世后,他浑噩颓废了长长的一个阶段后,对孩子就只剩下宽容。
走近,嗅着刘思远身上酒味,刘裕眉心皱纹更深刻了些。搂着他肩膀,直接出了学校。
找家小面馆,要了碗酸汤面,要了些汤水。
看着刘思远吃差不多才道:“真对不起小薇了?”
“嗯。”
刘裕平淡:“你岳父亲自打电话问你是不是想离婚。”
“我说的对不起,是因为新闻牵连到了她事业,影响到了她生活。”
“于涛那混小子都带人把你堵酒店了,你还在这狡辩!我自己生活都一团乱,没资格管你这些事。可你找谁不行,找司徒荣的女儿……还有,你怎么着于涛了,人正在医院做检查,你岳父家现在都快翻天了!”
“你姐家的事还没完,你又惹出这些破事。得亏你爹我经过风浪,心大,不然没心脏病都得被你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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