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高兴些什么东西。
“好吧,又是一个无聊的日子。
先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先知了,不过这和我也没有关系了。
我只是一个死人,还是被唾弃的那种。”
沃鲁斯克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然后站了起来。
似乎久坐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受。
这还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从这个王座上站起来,虽然他答应了卡奈要好好的坐在王座上。
但是偶尔活动一下总没有问题吧?
这还是他死后第一次从王座上站起来,时间太久了,他总得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所以说……
我艹!这家伙要干什么!?”
随着沃鲁斯克第一次离开自己的王座,他面前那个二十年没有什么变化的家伙第一次在长者圣殿之中有了别的动作!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沃鲁斯克的面前。
然后伸出手把沃鲁斯克直接赶到了一边,就像是驱赶一只狗一样……
沃鲁斯克因为震惊而没有任何的反应,顺从的离开了自己站着的位置。
这种震惊理所应当,就好像一个人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的手机有独立的意识,还在自己做一些手艺活的时候说“我已经受够你这些年对着我做的事情了!”一样……
这放在谁的身上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
在自己从来不变的“私人空间”之中出现了变化,失去理智那是正常现象。
“光膀子扎领带!你要干什么!?”
沃鲁斯克有些无力地喊着……
以往的时候,只有喊他的名字才能获得一些反馈。
比如要求对方做什么的话,就一定得喊这个意义不明的名字。
至少对于野蛮人来说这是意义不明的,他们理解不了扎领带是个什么意思,光膀子倒是知道……
这也不算奇怪,毕竟还有野蛮人叫光膀子吃烤肉的……
但是这个野蛮人没有给沃鲁斯克任何的回应,直接坚定的坐在了那个属于不朽之王的王座上边!
“嗯,这个王座的感觉不怎么样,有点膈人……”
光膀子扎领带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所以你是乌迪西安?”
佐敦库勒操持着公鸭嗓这样问着,一脸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稍微有点狂热,和当年把恶魔放在石板上解剖的法师没有区别……
对了,他就是当年解剖恶魔的那个法师……
“我的生命结束了,所以次奥来到了这个给我专门准备的身体之中。
接下来我要把自己封锁起来,重新站起来的那个野蛮人,会达成我的愿望的!
到时候,我希望他能够成功的换一个名字……
毕竟野蛮人想要改名字可比一个农夫的儿子想要改名字困难多了……”
光膀子扎领带、额、乌迪西安这样说着……
“所以你当年也叫这个名字?我是说光膀子扎领带?
既然你要封锁自己,那能不能告诉我扎领带是什么?你知道的,我的好奇心十分的旺……”
佐敦库勒的话没有说完,就在乌迪西安的目光之中闭嘴了!
看得出来即便是传说之中的奈非天乌迪西安也不喜欢这个名字……
“好了,我要走了!
我给他留下了不少的东西,但是也封锁了不少的东西。
他会变强的,如果他死了,那就当我也死了就可以了。
不需要缅怀什么,况且你们好像也和我不熟?没什么好缅怀的。
对了,因普锐斯和奥莉尔是我的好友,他们只要不降临圣山,那你们就不用在意什么。
最后再说一句,你们小心一点泰瑞尔,那家伙和马萨伊尔一样的难缠。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你们就不用担心什么东西了。
我会带给你们答案的。”
乌迪西安快速的说了一连串的话,然后就闭上了自己的嘴。
沃鲁斯克和佐敦库勒面面相觑,然后隐去了自己的身影……
这是一个有些奇怪的日子!
那个被顽劣孩子称之为“傻子”的野蛮人打破了自己一贯的生活习惯。
他在长者圣殿之中多呆了一个小时……
顺带的,在离开了长者圣殿之后把那个当着他面喊他“傻子”的熊孩子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艹!老子当时怎么就给自己起了这么个操蛋的名字!老子要改名字!”
野蛮人光膀子扎领带站在圣山的最高点喊出了当年的乌迪西安说出的第一句话……
他的表情也和当年的乌迪西安一模一样,那是兴奋!
看得出来,他打算在自己大概是有限的生命之中做一些大事情了!
比如在这个世界插上一些赤红的旗帜?
这是乌迪西安已经做过的事情了,但他好像还不知道?
但他总会知道的,到时候他一定能够找到一条更合适的道路出来。
正在长者圣殿里边关注着他的做法的沃鲁斯克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问着身边的佐敦库勒:“你告诉我这玩意是乌迪西安?”
佐敦库勒呲着牙笑了,但是一言不发。
显然他知道些什么,所以稍微有点兴奋。
就像是把恶魔放在了石板上准备解剖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