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法遇见危险的通灵人对于康斯坦丁来说也没有什么力量可言。
“在面对恶魔的时候你们会让普通人插手进来吗?相对的,我们在尼薇的面前就是普通人。”
康斯坦丁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对着地狱男爵和戴米欧说着。
……
“怎么了?布尔凯索?”
古一坐在皮卡的副驾驶上对着正在开车的都布尔凯索问着。
刚才布尔凯索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东西神色紧张了一瞬,但立刻变成了怀疑。
“我好像感觉到了一点安达莉尔的气息?但是那太微弱了,我不能确定。”
布尔凯索猛踩了一脚油门,让车辆更快的行驶着。
伦敦就在前边了,这一路上的驾驶听稳的,虽然“稍微”有点超速了。
布尔凯索说好要带着吉尔进行一次自驾游的,此时弗兰克一家也在车上。
车上加装了安全带和挡风玻璃,安全带是布尔凯索亲自制造的,但是车玻璃是他从神盾局那边要来的。
他还是不愿意一点点的打磨宝石,那太消磨耐心了。
车斗里边的罗夏正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上披着一件风衣看着星星,习惯了流浪汉生涯的罗夏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布鲁斯韦恩直接回家去了,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处理一下。
而他因为布尔凯索的意思而一同出现在了这两皮卡上边。
无休止的战斗只会让人麻木于杀戮之中,他最近也需要休息一下了。
“安达莉尔?”
“痛苦与折磨之王,虽然她有一双所有人都会注目的好腿,但是她还是太丑恶了。”
布尔凯索稍作解释,抚平了弗兰克的好奇心。
安达莉尔算是七魔王中外形最能看的过眼的一个了。
总计拥有三对腿和一双手。
其中两对腿是类似于蜘蛛的那种尖锐样子,但是那一双被用来走路的腿的确是很引人注目。
那双腿上还套着一双黑色的长袜,没人知道底端长着羊蹄的双腿是怎么套上丝袜的。
腹部的末端能像是蜘蛛一样洒出粘稠的大网,腹部上的裂口还能喷洒出剧毒炮弹。
“那家伙很难缠,她擅长带给别人痛苦,并且每一次攻击能够让人痛彻心扉。”
布尔凯索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中带着些怀念,那种疼痛是种让人记忆犹新的体验。
“感谢‘无视苦痛’!”
布尔凯索心里边默默地念叨了一声。
“好吧,我只想知道安达莉尔是不是已经苏醒了。”
古一神态平静的说着,顺带着对后座熟睡的吉尔露出了一个恬淡的笑容。
面对自己无力直接对抗的敌人,她的选择是不管是牺牲还是胜利都平静的面对。
“不会的,她是那种不安分的恶魔,要是已经苏醒了话,她大概已经暴露在我的视线中了。我觉得可能只是她选择了一个宿主,就像是那些大天使一样。”
布尔凯索拍了拍方向盘,显得有些急躁。
他很想喝上两口,但是驾车不能饮酒,他已经一整天没有喝酒了……
即便是他想要让弗兰克来驾驶车辆也做不到,因为这辆车想要踩动油门和离合器所需要的力量不是寻常人类能够达到的。
“那我们还要继续旅行吗?”
古一看了看星月高悬的天空说着,明天一早她还要给洛基进行授课,然后送洛基去哈洛加斯和他的哥哥相处一段时间。
感谢传送魔法让她能够妥善的安排自己的时间。
“为什么不呢?这是我答应吉尔的。”
布尔凯索的身子朝后靠了靠,把自己庞大的身体塞进了座椅的中间。
“好吧,我总感觉英国似乎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自从你带着哈洛加斯出现在这个世界,事件就像是一直围绕在你身边的人身上一样。”
古一掰了一下座椅高度的调节器,却没能让座椅朝后仰过去,于是拍了拍布尔凯索的胳膊。
布尔凯索踩下了刹车,帮古一调整了一下座椅的角度之后,才又默默地继续驾驶。
“嘀嘀嘀~”
“抱歉,我需要接一下电话。”
古一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正在作响的手机,对着车内的人示意着。
吉尔已经靠在弗兰克的怀里睡着了。
这个父亲把吉尔横在车座上,抱着自己儿子的脑袋。
好在这辆车足够的大,能够让吉尔平躺着睡着而不用蜷缩双腿。
布尔凯索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专注于驾驶。
“你是说尼薇复活了?好的,正好我要去一趟伦敦,我已经在路上了,我会在她出现的时候阻止她的。”
古一小声的对讲着电话,看了布尔凯索一眼。
等她压掉了电话就看到了弗兰克有些惊讶的目光。
“怎么了?”
“我以为法师之间的交流会更‘魔法’一点。”
弗兰克的声音很小,生怕吵醒自己的儿子。
“那是需要使用法力的,而电话只需要一点钱。”
古一轻松的说着。
法师不是原始人,有便捷的方式为什么还要使用那种费力的方式交流?
“所以伦敦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布尔凯索的胡须一颤一颤的说着,他忽然也觉得自己要出现在什么地方当地就会发生一些事情了。
虽然他对于尼薇什么的不太在意。
相比较那个不知道样子的尼薇,还是安达莉尔的腿比较有意思一点。
“是的,伦敦一个几百年前的法师要复活了,或者说她就没有死去过。”
古一把电话塞回了袖子里,然后取出了一块三明治一边吃着一边简单的讲述了尼薇的故事。
“不存在没有终点的生命,你说的那个人可能只是瞒过了死亡的眼睛而已,要么就是被死亡所厌弃了。想想吧,这些年来那个被分尸却还‘活着’的法师遭遇了多少苦难?死亡是对生命最大的公平和仁慈。”
布尔凯索难得的多说了几句,但是车上的没没有一个相信这番话的。
弗兰克从吉尔那里听过了布尔凯索对战死亡本身的故事,而古一更是这件事的亲身经历者。
“那么……”
“马萨伊尔是个例外,或者说拥有了独立人格的死亡就已经做不到公平了。”
布尔凯索看了看前边灯火明亮的城市说着,他不太想回答关于死亡的问题。
“谁能真正的做到公平呢?只要有思想和欲望那公平就只是一个相对的存在,最多、最多就是靠近公平的那道线而已。”
“谁知道呢,还是快点开车吧,希望伦敦的法师们有好好的收拾住所的卫生。”
古一小声地说着。
……
“所以你的方法就是把事情告诉这些、嗯、法师?法师组织就住在这种地方?”
戴米欧看着康斯坦丁从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建筑中走了出来,建筑的上边什么牌匾都没有。
他和地狱男爵都没有进去,只是等着康斯坦丁完成通知的任务。
“难道还要在门上挂个招牌,写着法师之家?”
康斯坦丁从戴米欧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取出一根夹在嘴上之后就把剩下的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只是在意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个群体。”
戴米欧从康斯坦丁的口袋里抢回了自己的香烟,然后也掏出了一根放在嘴上,然后看着康斯坦丁拿着他的打火机点烟时露出的讥笑,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你们难道就出现在普通人的视线当中了?都是一样的,只是层次的不同而已。”
康斯坦丁把手里的打火机还给了戴米欧随意的说着。
“老实说我是知道法师存在的。”
地狱男爵抽出了一根巧克力棒塞进嘴里,有些含糊的说着。
他对自己不是小队领导者没有什么意见,不如说不用动脑子反而让他觉得轻松。
“狒狒屁股脸的混蛋,你的意思是自己的层次很高吗!”
戴米欧打了好几次火都没有打着,愤怒的把打火机扔到了康斯坦丁的怀里。
康斯坦丁贱贱的笑了一下,打着了火给戴米欧点燃了香烟,然后就收下了戴米欧的馈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