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哪个不吃腥?
噢!秋堂哥,是不是这样呀?”
这一个带着九弯十八转的“噢”字都噢得秋堂心里直痒痒,下面的小红旗摇了两个。丫的,还是小凤同志了解哥啊!等老子养好了身子,一定吃了你们俩。
林小凤去外屋用锅灶在熬面粥,还加了一大把野菜,一边烧着火,一边说起花嫂来。
花嫂的男人在镇上贩卖皮货,家里挺富裕,只比她大一岁,生不了娃,男人说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鸡,半年前在镇上寻欢,多喝了些酒,跟镇上的恶霸争一个艳妓,结果被那恶霸杀了。
那恶霸有钱有势,男人死了,又是为争女人死的,她安葬了男人,一滴泪都没流。
花嫂命苦啊!
她也死了男人,娃子也让鞑子杀了,比花嫂的命还苦呢!
秋堂正躺在床上想着一龙戏双凤的香艳,听到林小凤最后说的这几句话,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些难受。
唉,这两个寡妇,命真够苦的,一个想要男人,另一个想要男人又想吃饱肚子,要想拯救她们俩,老子必须义不容辞勇往直前地献身到寡妇们中去……花嫂还真拿来一只老母鸡,丢下鸡,迫不及待地跑进屋里,坐在床沿上,左瞧瞧右瞅瞅,那样子就像多少年没见过男人,又跟个相面先生一样说这男人天圆地方,聪明有福,定有出息,还说男人眼大睫毛长,长得太风情,有女人缘,到哪里去身边也少不了女人。
林小凤知道秋堂装昏迷,也不说破,任凭花嫂深一句浅一句地唠叨着。
秋堂没有睁开眼,听花嫂这么一说,还真想拿镜子看看现在自己的相貌,之前他长得不是太高大,相貌还能说得过去,算一个一般男人,如今真想一睹前世之秋堂,是不是一个有型的大帅哥?
他刚想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裤裆被人摸了一把,用力不大,却也恰当好处,随之一个女人咯咯地笑着走了,她定是花嫂。
花嫂见林小凤在杀鸡,有些发骚地笑着,“凤妹子,我看这男人下面……”她指了指那鸡脖子。
林小凤忍不住噗嗤一笑,白了她一眼,心想人家摸了一晚上,哪能不知道哩,嘴里却嗔道:“花嫂,他身子骨可虚着呢,你可不要霸王硬上弓。”
花嫂向里屋瞅了瞅,跟做贼似的轻声道:“人家哪能想男人想成那样?再怎么想,也得将男人养得生龙活虎,不然怎么玩出花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