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把沙巾一拢,遮掩住胸前的风光,一手拎着琵琶,纵身飞掠到师父身边,低头不语。
小狐狸根本就不知道的那些事,只看到秋堂搂着她,一准是中了她的招,只是她放过了他,没有要他的命。
“紫衣,你怎么不杀他?”
叶紫衣知道是师父误会她了,可她解释不清楚,这事越描越黑,因为她自出道以来根本就没有失手过。
“师父啊,他早有防备,在耳光上塞了棉花。”
秋堂俯在叶紫衣身边时,她看到他耳朵里有棉花。
小狐狸只有叶紫衣这么一个徒弟,视为亲生女儿,也不舍得责备她,而苏剑已经对她怒目而视,随即拉着徒弟的手,飞纵而去。
苏剑刚要追,被秋堂喊住了。
秋堂穿着外袍,用外袍遮住那片很尴尬的地带,走向阮海东。
阮海东赶紧迎上来,带人拜谢恩公,看到秋堂满脸汗水,赶紧命丫鬟带他去后宅,伺候沐浴更衣。
秋堂喊苏剑一起去洗澡,这货竟然不理睬他,跟阮海东攀谈起来。
他心里忍不住骂,这老小子是不是见着老泰山就将兄弟忘了,还装作一副誓死不娶的样子,他娘的,纯属虚伪。
那小丫鬟在前面,双腿紧夹着,屁股如同波浪般的拧着,那风骚的样子就像在招蜂引蝶。
秋堂憋着笑,心想这小丫的小喷泉也一定是涌了……秋堂泡个了澡,顺便调戏了人家小丫鬟几句,换上锦衣玉带,只是这年头没有吹风机,头发湿淋淋地。小丫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小伙子,屁颠颠地拿过铜镜,小眼瞪得溜圆,还用象牙梳子替他梳头。
蓦然间,她傻愣愣地就问了一句,“大侠,你这是要做阮家寨的姑爷吗?”
秋堂要不是听说叶紫衣在这里,才不会心甘情愿地趟这混水,“谁说我要做姑父的?”
小丫鬟说话挺伶俐,啵得啵得地说了一通,很可爱地一笑,“大侠,要不你连我也娶了吧?”
“嗬,你才多大啊?”
“十三了。”
秋堂一听这年纪,还是未成年少女,毛都没长齐呢,“小屁孩,一边呆着去。”
“哼,刚调戏了人家,就说人家是小屁孩,真没劲。”小丫鬟嘻嘻一笑,“大侠,我看到你抱着那个叶紫衣,是不是你长得好看,她没舍得杀你啊?”
秋堂差点气喷了,原来在别人眼里,不是他打败了叶紫衣,而是叶紫衣放了他一马,这小丫是什么眼神,只要阮海东不这么认为就好。
他有些郁闷,刚走出门就遇到了苏剑,这货依旧沉着个脸,没有丝毫的表情。
人靠衣裳,马配好鞍。
苏剑看到秋堂穿上华丽的绸衣,英俊不凡,还是多看了几眼,却是说道:“秋堂,自我出道以来,跟别人交手不下百次,也跟高手较量过,可今天你跟叶紫衣打的这一架,我后来越看越糊涂,是她看上你没有杀你,还是你看上她没有舍得杀她?”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要杀她?她好像没有伤害寨子的人,就因为她有一个名声不好的师父就要伤害她吗?”秋堂觉得苏剑一根筋,一点也不懂得惜香怜玉。
苏剑不说话了,他心里明白,秋堂一定是喜欢上了叶紫衣,十个曲大姐也没有一个叶紫衣美,而她能调戏曲大姐,也一定不会放过叶紫衣。
他很快在得出一个结论:叶紫衣不是被秋堂打跑的,而他让又搂又抱又亲,把人家姑娘羞跑的,而没有几个人看到打斗的经过,只是看到事情的结局,即使是有人看到,也中了狐媚功,在神态正常后什么也不会记得。
苏剑不说破这些,跟秋堂一起去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