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没有这样的癖好,在大明镇牌楼前也不会主动跟黄蓉蓉搭讪,更不会故意打赌来吸引她,吸她来看自己和男人调情,看她征服男人的手段有多高明。
秋堂就坐在王玉姬身边,感觉一只小手摸在他的大腿上,又像蛇一样一路向上爬,爬到裤裆里,手法很老道地摸揉着……那小姑娘上了一桌子菜,进进出出的三五次,王玉姬压根就不在乎,那只手不停地在秋堂的裤裆里摩挲着,只是他也不闲着,那贼手比这色货的小手还坏……王玉姬满面如涂抹了红粉一般,娇哼着,站起身来,一只手摸着秋堂的胸,一只手在给他倒酒,好似黄蓉蓉就是一团空气,视而不见。
二人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小情人黏糊在一起,推怀论盏,喝得相当嗨皮。
王玉姬两杯酒下肚,面色愈发地红润起来,醉眼半睁,媚太无限,娇滴滴地道:“小情郎,人家考考你,要是你答对了,才可以摸人家嘛!”
“嘿嘿,说来听听。”
“女人哪里最滑呀?”
“头发。”
“不对啦!”
“眼眉。”
“唉呀,你怎么老说这些啊?”
“猜不着。”秋堂看着黄蓉蓉笑了笑,“美女,你说女人哪里最滑?”
“舌头。”
“你试过女人的舌头?”秋堂坏坏一笑,在桌子底下,将大脚伸过去了,在人家的小细腿上蹭了几下。
黄蓉蓉没有喝酒,脸却是红了,“是不是脚啊?”她手伸到桌底下,打了秋堂的脚一掌。
王玉姬发骚地笑着,嘴里喊着太热了,便将衣裤脱了下来,只穿着丝绸抹胸,还有一件雪白的亵裤,下面都湿漉漉的。
秋堂看着她一身雪花花的肉,有些血脉贲张,顿时感觉肚子中无端生出无数的蚂蚁,在里面乱爬,那些蚂蚁又像着了火,让他身上又痒又燥热,下面硬得如铁杵一般,更是火热无比。
他后世御女无数,还能受得这种逗弄,可今天这种感觉让人受不了,当即明白,王玉姬在酒里下了迷药,“喂,你在酒里下子什么?”
“小情郎,不要怕,姐姐只是在酒里下了一点点一时散,这东西能让男人的那东西挺一个时辰呢,这样才玩得尽兴嘛!”
王玉姬说着,坐到秋堂的大腿上,她没全坐下,是象征性的保持了一种坐姿,用股沟对着他支起的篷,开始晃动起来……一个时辰,就相当于后世的两个小时。
一个男人要是坚持两个小时,那还不得累死啊!
秋堂被骚货这么一逗弄,心想大事不好,再怎么受不了,也不能陪这种尿罐子上床,可心里像着了大火,烧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他不敢运动相抗,却是朝着她的下面坏坏地抠了一下,“美女,我们玩个刺激的好不好。”
王玉姬被抠得轻呀了一声,心想老娘什么花招没完过,倒看看你有什么心花样,“好啊,姐姐喜欢新鲜的刺激的,随你怎么玩好了!”
秋堂将王玉姬抱到椅子上,捡起她扔在地上的锦带,将她的两只手绑在椅子背上了。
“喂,还有这样玩的呀,这是什么花样?说个名字呀?”
秋堂口中吐出后世两个英文字母。
“仨摸,是三个人一起玩吗?”
秋堂忍着笑,趁着精虫还没钻进脑子的时候,他得抓紧时间,要不然受不了,只有拿着这个骚货开炮了。
“美女,你的腿够软不?”
“嘻嘻,练武的哪个不能将腿移到后脑勺上。”
秋堂心想这就好了,喊着黄蓉蓉帮忙,用王玉姬的两条腿拉到肩膀后,用绑腿带将她的腿绑了,拴在椅子上。
王玉姬双手双脚被绑,这天门大开的姿势就相当不雅观,本来就发骚,下面已经是黑鲍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