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锦衣卫 !
“不就是来杀我的嘛,都想杀了我这个锦衣卫,然后扬名立万,谁料我还有点侠义的名声,他们又怕背上杀侠士的罪名,所以无法向我动手,不过都在等待机会。”
“哼,你知道就好。”
玉冰心的用意很明确,就是在告诉秋堂,你现在身陷危险之中,还得罪了杀手,随时会被人杀死,别再搞流氓小动作了,免得辛苦得来的侠名全泡汤,最后落个横尸街头无人理。
秋堂明白玉冰心的用意,见店小二又端上菜来,招呼她和铁氏四兄弟吃菜喝酒,一副很洒脱的样子。
店小二朝着秋堂讨好地笑了笑,“秋大侠,听刚来住店的客人说,鞑靼的小公主沙丽雅和赤桑国师带着一群人以江湖人的身份来到镇上,扬言中原无人,还出手打死了江南双雄。”
话音未落,玉冰心像仙女般快步出门,喊着四个侍女,飘然而去。
秋堂急喊道:“冰冰,赤桑的内力一定很深厚,你可不要跟他交手啊!”
没有人回答,他又被玉冰心闪灯泡了。
铁风轻声问道:“主人,你好像跟宫主关系不错啊?”
秋堂白了他一眼,“一个男人身边要是有一群高手老婆,那决对可以把腰板挺得溜直,你们想啊,要是有人连我老婆都打不过,还怎么跟我比?”
铁城嘿嘿一笑,“主人,你不怕老婆多了晚了饭啊?”
“扯蛋!我要是娶上十二个老婆,一个老婆炒一个菜,那就是一桌菜,能晚了饭吗?没文化。”秋堂见店小二还在傻笑,赏了他点银子,赶紧让他上馒头。
店小二乐得屁颠屁颠地端过两盘白面馍,秋堂吃饱了,刚要去找玉冰心,就见她的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秋大侠,不好了,宫主被打伤了。”
这事太突然了。
秋堂心想这前后也就是一刻多钟,凭玉冰心的功夫,不可能这么快被打败,“春乔,是不是冰冰跟赤桑交手了?”
春乔急得哭了,“是啊,宫主被那喇嘛一掌震飞了。”
秋堂拔腿就往外跑,就看到春竹和春茹架着玉冰心走了过来,后面的春香还拎着她的剑,看到她嘴角上有血迹,赶紧将她抱起来,抱到自己房中的床上。
铁氏四兄弟很知趣,见宫主受伤,必得医治,赶紧出了门,将门闭了,守在门口。
玉冰心见秋堂要解她的衣服,护住了胸口,脸色红如血,“秋堂,你还是出去吧,我用内力可以恢复。”
“得了吧,你有四十多年的内力修为,还被打得出血,胸口有瘀血堵积,没有人帮你,你如何嗑出来?现在办法就只有一个,我用银针排解淤血。”
“你会针灸?”玉冰心瞪大了眼睛看着秋堂,决然不相信他还会医术。
其实,不是这个秋堂会医术,而是前世的秋堂会这种银针绝技,一个锦衣卫负责探查边塞和军机要地,要是受了伤,根本没有时间找大夫,只有自治,而许多病都是无法用内力修复,故而像前世秋堂这样的锦衣卫都身怀自救之术。
四个侍女见玉冰心瞪大了眼,也挺知趣,互使了个眼色,去了外室。
秋堂白了玉冰心一眼,轻声道:“冰冰,不要死抗着,女人的胸脯,我又不是没见过,不就是两个白面馒头嘛,等你伤好了,多吃两个补补。嘿嘿,你就把我当成大夫好了。”
两个白面馒头?本宫主的胸可比白馒头好看多了,吃么补么,人家吃馒头能补胸嘛,讨厌!
玉冰心被馒头之说闹得又好气又好笑,刚一愣神,男人的两只大手就把胸衣解开了,很麻利地扯下了抹胸,一对香瓜似的大奶就像两只白兔似的跳跃了出来,很挺,却是微微地颤着,那粒红豆和红晕能透惑死人。
只是,白玉胸中间赫然有一道红手印,用内力凌空打伤。
秋堂很响的咽了一口唾沫,大眼就瞪成了两个一百瓦的灯泡,充上电就能放光,白玉胸,香瓜奶,直立而不塌,挺翘翘地抖着,两粒红豆点缀,诱得人想咬两口,他下面立马竖起了一根擀面杖……玉冰心看到秋堂那副色相,羞得双手捂住了脸,娇声嗔道:“哼,看够了没有。”
她嘴上不说,你这是啥大夫啊,盯着人家的胸拔不下眼来,下面都竖旗杆了,色鬼!
秋堂干咳了一声,神神道道地抽出一个细长的银针袋,非常精美,铺在床上,打开,用手在红手印上摸了一下,心想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截了一股血。
这货挺挺不要脸的,摸摸人家的伤痕也就算了,翘起小拇指,勾摸了人家那白生生挺翘翘地香瓜胸的圆香。
玉冰心感觉就像一条小毛毛虫爬到她的胸上,娇身轻颤,“秋堂,你可以动针了。”她怕他再动手。
秋堂得先救人为上,也不含糊,两只大手夹着或长或短的银针,手起手落,在腥红的掌印上一口气插了十余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