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就是杀手,果真是独具慧眼。”秋堂说着,怕她捣鬼,顺手将她拉到怀里,从后面搂住她。
“我屁股上中了一镖,又没穿衣服,逃不出你手掌心,你紧张什么呀?”月季嘴上这样说,却是有随时逃走的念头。
秋堂怪笑着,一只大手将她头上的簪子和头饰全部摘了下来,又用力轻轻一提,随手将她的绣花鞋脱了下来。
“哼,做杀手,尤其是女杀手,哪个没有几手绝技,我不会上你当的。现在你身上才是一无所有,还是打消逃走的念头吧!”
“喂,你这么老练,应该也是一个杀手吧?”
“你还是说说蛊花和另外两个刺客的事,我制造一个你惨死而尸体失踪的假象,之后你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
这一句话戳中了月季的心,她何偿想做杀手,还得供红掌淫乐,随即将蛊花的事说出,不过她知道的也很有限,对于另外两个蒙面刺客,只知道他们是大姐安排过来的,路途中无意听到他们提起鬼幽谷,想必是巫医闾山鬼幽谷的人。
秋堂见月季净说些皮毛之事,但也能听得出来,蛊花中管事的人是大姐二姐三姐和四姐,而这些人行事神秘,她们下面八个姐妹只是接任务杀人。
他觉得问下去没有太多的意思,看着黑暗中雪花般的身子分外迷人,听她说时,两只大手也没闲着,早就把月季摩挲的像根面筋,很主动地粘在她的怀里,分明是相跟他亲热。
“喂,我想知道你第一次给了谁,是哪个红掌,还有别的男人吗?”
“哼,我还没让男人碰过呢,就是她了,变态,喜欢吃少女的落红,要不是我有一次任务没有完成,被她抓住把柄,我才不会将身子给一个女人呢。”
“嘿嘿,我看你玩得挺上瘾的嘛!”秋堂说着,把大手伸摸到人家下面去了,就感觉到湿漉漉的一片。
“哼呀!她做得那个美人双欢,真得让人欲罢不能。”
“她一定是教了不少姿势,你屁股受了伤,得用哪个最好呢?”
“嗯呀!只有凌枪架梁了。”
凌枪架梁,真是好名字,可是秋堂在后世还真没玩过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月季没有跟男人亲昵过,感觉女人跟男人在一起比跟女人在一起大不相同,被秋堂摸得受不了,转过身去,就将他的衣裳给扒拉下来,双手握着那火热的东西,小嘴就含上去了……秋堂现在那叫个享受,见她像吃冰棍似的没完没了,赶紧催着她玩凌枪架梁。
月季还没有过完瘾,有些不乐意,娇哼着,抬起受伤的那条白细的玉腿就搭到秋堂的肩膀上了……秋堂明白过来了,原来古代称这种姿势为凌枪架梁,如果不是练功的女人或是舞妓,还真做不到这一点,妈的,这体位太过瘾了。
树林里,一声高过一声的浪潮不断翻涌着,空荡的山坳中回荡着一对男女不知疲倦的喘息和娇哼声,偶尔夹杂啊呀的尖叫声,更是增添了无数的暧昧。
月季屁股受伤了,最后将男人推倒了,伏在他的身上大喘气……秋堂看到美人压着他,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坏坏地笑笑,“美人,是不是还要来一个?”
月季摸着男人的胸膛,“讨厌了,人家哪里是美人,九妹和小十二最才是美人呢,我看红掌也不会放过她们,早晚得将她们弄上床去。”
九妹就是含笑,含笑就是笑笑,而笑笑也说过,她最好的朋友就是小十二水仙。
秋堂知道这些,他可不想红掌这个变态的淫女将笑笑糟蹋了,而笑笑重情重义,并没有出卖她,她和水仙相依为命,如果水仙被红掌毁了,她一定会很伤心。
他沉着声音,沙哑地问道,“月季,红掌经常出现的地方,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天昭观,她是拂尘那个老道的大徒弟。”
“天昭观在哪里?”
“小岭山,离真定还有几十里路。”月季轻声笑了笑,“你为我治了伤,我把身子也给你了,你不会杀我吧?”
秋堂捏了捏月季的小香腮,“我不会杀你,还会给你二千两银票,足够你享一辈子的福。”
月季激动地用大胸蹭了身上的男人几下,“喂,你那家什好大呀!人家会想你的,你叫什么名字啊?听声音挺苍老,可你能玩上三刻多,定是个颇得风月之道的壮小伙子。”
“比美人双欢怎么样?”
“哼嗯!美人双欢哪能比得上你的呀!像你这身躯,就是个虎汉子。”
秋堂有些佩服这个月季,这丫的洞察力果然是高明,可是如今火消了,也知道了蛊花的一些事情,干脆抱起她,来到一片深草中,将衣服还给她。
月季穿上衣服,见秋堂拍拍她那瓣没有受伤的屁股,将银票塞进她的大胸里,还趁机捏捏她突起的敏感,惹得她哼呀着,风情地摸了他要害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