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宝刀,就是因为詹一刀用的九星断魂刀,此种刀型才被江湖人士所青睐,可你用的是天罡断魂刀法,你是灭天老祖的徒弟,再配上这柄宝刀,果然是独步江……湖。”
“喂,你不要死,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组织的人?”
“哈哈哈……”
秋堂见柳峰怪笑着死了,摸着头,心想,他娘的,天下还有叫哈哈哈的组织?是不是太可笑了。
柳峰死前只是笑笑而已,毕竟秋堂最终不知道他的底细,杀了一个不知道真实身份的人,会更加无从查起,这难道不值得一笑吗?
秋堂搜身,只是搜出几千两银票,习惯性地揣进怀里,气得拔出断魂刀,那刀滴血不沾,“果然是宝刀,竟然能穿透他的护身软甲,一个有一甲子功力的人,还穿这种东西,真是够谨慎的。”
程梓媚没有听到秋堂跟柳峰的谈话,可是看到他杀了她的柳伯伯,一脸的怒气跑过来,噘着嘴,“你为什么杀了我柳伯伯?”
秋堂笑了笑,“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回去问你爹爹,看他怎么说,我敢打赌,他一定会叮嘱你,千万不要说是我杀了柳峰。另外你还要告诉你爹爹,柳峰的人个个都是死士,没有一个人逃走。”
“哼,你是魔鬼。”程梓媚怒了秋堂一眼,扭着小娇身就跑了。
丫的,刚才还跟人家恩恩爱爱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唉,看来啊,无论是女人还是女孩子,无论是胸前的肉厚还是薄,这心思还真难猜!
秋堂发着感慨,将柳峰的护身软甲脱下来,一刀将尸体斩成两截,然后将护卫软甲扔给东方平。
东方平还在傻愣着,“主人,您的刀都能穿透这护身软甲,为何还要给在下?”
秋堂白了东方平一眼,他知道这货跟娘们似的还随身带着针线包,“真是个书呆子,缝到你的短衣(比甲)里去。”
他还是习惯称短衣,毕竟不能喊成是背心,这是一种混合产物。
东方平恍然大悟,就差感激涕零了,因为并不是每一件兵器都能穿透这种护身软甲,在江湖中也并不多见,也算稀有之物。
“主人,还是留着给您防身吧?”
“别罗嗦了,不然你就会回去找鬼谷子。”
东方平立马缄口不语,收起护身软甲,跟秋堂一起,找到那匹白马,一同回到鬼幽谷。
程梓媚早一步赶回来,找到老爹,将秋堂杀了柳峰和他手下百人的事和盘托出。
程云当时正在书房里生闷气,听到这事,吓出一头的冷汗,赶紧叮嘱女儿,这事千万不要向别人提起,更千万不能说是秋堂杀了人,就装作不知道,若是有人问起,就说跟秋少侠一同回来,并不知此事。
程梓媚不理解,“爹爹,他可是杀了柳伯伯呀!你怎么能不管管他呢?至少得责备他几句?让他知道不要认为是谷主未来的女婿就可以随便杀人。”
程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干咳了几声,心机一动,慈爱地问道:“媚儿,他有没有碰你呀?”
程梓媚娇羞地扭着,低下头,玩弄的秀发,娇滴滴地道:“爹爹,你说什么呢,你看得那么紧,人家哪里有机会嘛!人家早就跟他有肌肤之亲了,早晚是他的人嘛!”
“呵呵,那爹爹就不让她们看着你了。”
“呀!爹爹,你答应我们的婚事了。”程梓媚乐得冲上前去,就亲了老爹一口,然后高兴的屁颠屁颠地跑了。
秋堂刚回到小雅轩,程梓媚就像疯丫头似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窜到他的身上,像小鸡啄米似的亲着他,兴奋地喊着爹爹同意她做他的女人了。
东方平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主人身边的女人,并不一定是他主动招惹的,就像这个疯丫头,明明就是主动投怀送抱,唉,世风日下,古风不复啊!
他又非礼无视,很知趣地去最西边的房间,脱衣服,做针线活。
秋堂心里爽呆了,之前他担心东方平像尾巴似地跟着恐怕会坏了自己的美事,如今看来这货很识趣。
他有点猥琐地笑着,“梓媚,我们现在先入洞房好不好?”
程梓媚很用力地吸了吸秋堂的厚唇,调皮地一笑,“嘻嘻,我看过《女人经》,说第一次好痛嗳!你得轻点哟!”
“哪里会痛,最多像蚊子叮了一下。”
“咦!书上没这么写呀,嘿嘿,我要做女人了,书上还说女人会欲生欲死,会不会那样哩!”
秋堂看到程梓媚双眸中没有一丝的邪念,而那种清纯更是让他如火而烧,那是一种男人的欲望,原来一个纯洁的小少女也是那么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