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锦衣卫 !
夜行衣,黑色包头露眼面罩,无鞘短剑,厚底绣花鞋,躬身,轻步,气息微弱……秋堂侧身而卧,看得清清楚楚,他一直在等着有人悄然来到他的房音,希望是芙蓉,千万不要来那个一只奶的红掌,那就恶心死了。
他看到来人的身材,终于放了心,心想没有白等大半夜,芙蓉终于来了,就以这套熟练的动作,她绝对是一个老练的女杀手。
那黑影正是借雷雨来暗杀的芙蓉,她借着一道亮闪,将短剑刺向了秋堂的心脏。
刹那间,秋堂蓦然间睁开大眼,他眼前明亮如昼,弹身而起的同时点中手腕穴道,反手握住她的手臂,顺势一带,用后世的擒拿,将刺客摁在床上。
猝不及防之下,芙蓉中招了。
秋堂不说破她是芙蓉,点中她的哑穴,左手在她背上大椎和阳关两穴轻轻一按,让她动弹不得,将她拉离大床,坏笑着,先脱掉她的外衣。
“哦,原来是个大美人啊!”
黑夜里,美人白玉膏脂般的肌肤,在他明亮的眼睛里变得更加炫目,心里早就起火了,起身就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揽腰,一手怀环抱玉腿,将她抱进纱帐里。
轻解纱衣,急除抹胸,芙蓉一对耸挺的饱实跃了出来,秋堂的一只大手坏坏的按在上面,轻轻摩挲起来,另一个大手更不安分,几下就将人家那白白的小亵裤给褪下来,寻幽探密。
芙蓉身子一颤,娇喘了几声,痛得有些像呻吟声。
秋堂有点性急,忘记点了芙蓉的大穴,将她的玉身翻过来,赶紧替她解开,就见芙蓉翻身反手锁向他的咽喉,异常凌厉,想一举捏碎他的喉咙。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嘿嘿一笑,“芙蓉,你也太心狠了吧?”
芙蓉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是芙蓉?”
玉体横陈,凹凸的曲线让人五迷心醉,秋堂坏坏亲吻着她的耳垂,有些不要脸地道:“我们见面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真是很暧昧,我就知道你晚上来会找我,可你为什么要用剑来杀我呢?难道只是想试探我的功夫?”
芙蓉感觉好痒好麻,尴尬地一笑,“听说秋少侠的功夫不错,特来一试。你果然不一般,小女子还是告辞了!”
这丫的还挺机灵的,给她一根杆,她就顺着向上爬,莫非是属猴的?
“你好像还没有试全我的功夫,还是等试全了再走吧!”
秋堂将芙蓉的娇身卷裹在身下,两只大手扼住她的手腕,见两条美腿像小鹿似的乱动,还想踹他,随即将两只大脚一伸,将她的双腿压住,严丝合缝将她压在身下。
他迷恋地看着她,两只大眼睛里燃烧着火一般的欲望,一张大嘴肆意吞噬起来,亲吻着她的冒出汗珠的额头,秀眉,琼鼻,小红唇,见她将头扭过去,吻到了她的耳根上……她轻声娇啼着,一道闪电划过,睁开眸子看了看身上的这个男人,却发现他正在痴迷地亲吻着自己,心中一阵慌乱,瞌上双眼,感受着男人火热而烫人的身躯,渐渐地,感觉骨头都酥了。
芙蓉没有了力气,只是咬着牙,却也忍不住发出那种羞人的娇喘声,感觉他松开了手,一张大嘴沿着自己的胸脯在向下游走,娇喘了几声,双手轻轻摸向发髻中所藏的飞刀,握在手中。
她睁开了眼睛,她在期待着下一个闪电,只是感觉他那张大嘴又从自己身上一直滑下去,她下面的小河泛滥成灾,冲出了堤坝…真是个大色鬼,看来秋堂还真是风流成性,可惜本姑娘今天就要送你归西,谁让你这么好色,就做过风流鬼吧。
一道闪电划过,芙蓉借着亮光,正看到他正在贪婪地亲吮着自己的神秘地,一种麻酥和快感如闪电般传来,她娇身一颤,却是玉牙一咬,手握飞刀插向他的太阳穴。
秋堂一伸手,将她的手腕抓住,将偌大的身躯完全压住她,坏坏地笑笑,“想戳死我嘛,那我可要报复了。”
芙蓉感觉大事不好了,因为她觉得有一根热热的烧火棍已经开始塞进她的炉膛。她轻哼了一声,将脸侧了过去,禁不住娇声说道:“秋堂,不要。”
她本能地蜷缩起玉腿,想将身上的臭男人瞪开,可就是这个双腿抬起的动作,才让一种雄伟扣门入户,破除阻隔,她感觉着那种坚硬和温热,还有男人威猛的动作,就如疾风暴雨般敲打着菏叶,声响出奇的大,仿佛是他在发泄心头的愤怒。
她的飞刀落在了床下,身上变得越来越无力,像一根面条软在大床上,任由那个男人的威猛和攻击……她无声地屈辱的哭了。
秋堂心里对芙蓉没有恨,却有爱,对她还有一丝的怜悯,只是依旧如一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一样耕耘着,不知犁了几亩地……男人不知疲倦的攻城掠地,一股股奇妙的感觉如浪涛般涌入芙蓉的身体,汗水浸湿着她的秀发和肌肤,无数奇妙的感觉一直在持续着,不从间断,她仿佛一次次的飞升到风口浪尖上,开始放弃那种压抑,凌乱的哼叫着,喘息着,哭泣着……忽地,她沉呀了一声,仿佛灵魂出窍,娇身战栗着,双手紧紧搂住男人厚厚的脊背,陷进他的肉里,持续了好久。
不时何时,芙蓉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被秋堂搂在怀里,一只大手还在抚摸着她最骄傲的胸,她能听到男人粗喘声,仿佛是得到女人后释放出的一种炫耀。
秋堂感觉她的身子一动,轻声笑了笑,“你用剑戳我,还用飞刀戳我,如今我报复回来,我们应该两清了。”
芙蓉听了他这句番话,气不达一处来,心想姑奶奶用兵刃戳你,可没戳中你,你可到好,用烧火棍来捅人家,差点就把人家给捅死,还弄得人家浑身无力出大汗。
她在心中愤怒地咒骂他,总有一天先庵了他,再将他碎尸万段。
秋堂见芙蓉不说话,坏坏地捏了捏人家的敏感,听她轻哼一声,“喂,是不是在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