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亮了,她们看到一个上身穿着衣物,要害赤裸的男人跳上床,点开静空的几处穴道,将她盘坐的腿移开,开始玩各种姿势的啪啪啪……她们只有瘫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最后看到静明沉哼着,用嘴咬住了床单,浑身战栗着,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在后世有这个盛宴那个盛宴,不必从道德的高度来评判,就是一种性混乱,而除此之外,钱多的包二奶,钱少的找小姐,不屑于这两方面的人就搞一夜情,美其名曰,及时行乐,享受人生。
秋堂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他来到大明朝,只是想做个风流少侠,不想坠入那种烟花之地,而静明还是算清纯的,故而他不想搞坐在地上的那两个变态的腐女。
他拍了拍趴在床上娇喘着小女人,拍得屁股脆响,“今后若是再上男人,可得想想今天的后果。”
静明没有说话,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她觉得这男人就是一头雄狮,不,是一头狮群的头领,足可以独占狮群中所有的母狮,却是让女人受不了。
她娇喘着,很艰难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之后宁愿削发做尼姑。”
道士可以结婚,包括女道士,也就道姑,可尼姑不可以。
这么有哲理的话,秋堂都忍不住笑了,想不到做这种事也能佛度有缘人,看来静明有些大彻大悟了。
秋堂穿上衣服,点开坐在地上两个道姑的哑穴,“现在玩个游戏,只要你们说出天昭观的秘密,有我最想听到的,我就不杀她,而会杀掉另一个。我们听好了,我只给你们两次开口说话机会,如果都没有说出我想听到的,我就将你们全部杀掉。”
这是一种心理的游戏,他在后世想得到所要的消息时常用此术。
年长的道姑急道:“我师父有百年功力,是当今天江湖中隐藏不露的高手。”
年轻的道姑却道:“天昭观下面全是密室,现在还关押着几十个男人,体力弱的,没有价值的,我们便会扔到后面的枯井里。还有,每个客房中都有机关,掀开床板就可以打开。”
秋堂眼中冒出了杀机,冷漠地看着她们,“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每人只有一次机会了。”
年轻的道姑接着秋堂的话音,“我们捉了大同钱三爷的儿子,就关在下面的密室中。”
“哪个钱三爷?”
“金海山庄钱金海钱三爷,他现在是大明首富,我们几个姐妹在出去行善缘的路上劫走的他儿子钱一,起初并不知道,钱一好色,后来受不了我们轮番折腾,只好说出这事,师父怕钱三爷报复,没有放他,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天昭观呢!”
秋堂顿时有了一个主意,救出钱一,而钱一怕他说出这丢人的事,必用金银来封他的口,岂不是发财了,就是燕王得了天下不赏自己,也可以做个富家翁。
秋堂给年长道姑一次机会,让她带他救出钱一,她看准横竖都是一死,也许放了钱一,还有生存的机会,便答应下来。他便按她所说的,抱下静明,拉开床板,按下里面一个突起的按钮,随即底部的床板打开,露出一条向下的通道,里面隐约还有亮光。
原来这床是箱体式的,里面大有玄机,这些人要想迷晕住在这里的人很简单,只要从下面打开底部床板,然后从上面床板的小孔中吹入迷香就可以了。
秋堂封住了静明和年长道姑的哑穴,替年长的道姑点开穴道,手掐在她的锁子骨上,让她带他进入地下密室。
下面密室很多,每条走道上都有油灯,甬道显得很昏暗,男人都被关在有着铁门铁窗的石屋里,根本没有必要看守。
年长的道姑来到一间石屋前,从怀里掏出钥匙,缓缓地打开门。
秋堂有些好奇,轻声问道:“你们所有的人都有钥匙吗?”
年长的道姑轻哼了一声,“只有我们十人有,我们是师父第一批大弟子,你要不是偷袭我,还封住了我另外两个穴道,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秋堂笑了笑,就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有气无力地走出来,那人瘦得眼都凹陷进去,全身上下没有四两肉。
“你是钱三爷的儿子钱一?”
“正是在下。”
秋堂再也不说话,一手扯住钱一,用手拍了一下年长的道姑,随即走出地下密室,又从原路回到房间。
客厅的桌子上剩下一个馒头和一些冷菜,钱一踉踉跄跄地跑过去,一手抓着馒头,一手抓着冷菜,他不是在吃饭,而是向嘴里塞食物,就像一匹饿了许久的狼。
大明首富的儿子却是世界上最饿的人,这无疑是个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