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见机会来了,一记铁板桥,一脚踢开下面的刀齿钵,随手摸起一根树枝,将另一个刀齿钵打落,随之快如闪电的朝着沙丽雅扑来。
沙丽雅挥掌就打,却是看到秋堂像鬼魂般绕着她转了许多圈,两只大手上下齐摸,上上下下正面反面的也不知摸了多少回。她伸手怎么抓也抓不着他,却是被他摸得越来越没有力气,身上越来越热,喘气声都有些粗重。
她实在受不了,感觉下面小桥流水了,轻声嗔着,“哼哼,你不要脸。”
“摸我老婆嘛,有什么不要脸的!”
“去死吧,谁是女人了?”
“你不是我女人,干么追着我不放,嘿嘿,还不是心里想我了。”
沙丽雅不停地拳打脚踢,可他总像鬼似的在她身边缠来绕去,而在外人的眼里,只是看到无数人的影闪烁不定地包围着她,让人不知她和他打得这是哪门子架?
蓦然间,她感觉双胸被他握了一把,还坏坏地捏了她的敏感,气得娇喊一声,瞅准一个空档,纵身而起,一脚就踢向他的头。
秋堂坏笑一声,仰脸看美人,随手就是一记鬼冥幽手,这是他是戳的,朝着沙丽雅的小山涧戳去。
一声气体透体衣服的声音传出,沙丽雅有一种撕裂的痛楚,痛得闷哼了一声,落到地面上,不好意思双手捂要害,只是做出一个夹腿的动作,却是瞪大了眼珠,像是要将他万箭穿身似地怒视着。
这事闹大了,沙丽雅本来是纵身而起,跳出秋堂的包围圈,本想用脚踢他的头,谁知这个姿势之下,劲指透过她的衣服,钻进她已经滑湿的桃园秘洞里去了。
人家还是处女呢,他用内力形成的劲道给她破处了。
这事绝对是空前绝后,亘古未有,天下间的第一新鲜事。
秋堂看到沙丽雅的样子,只认为自己小伎俩得逞,哪料到他看到她下面透出斑点般的殷红,心想不好,这次力道稍大给美人破身了,朝着她伸了伸舌头。
“宝贝,对不起啊!”
这称呼能肉麻死人,沙丽雅好气好笑又好酥,心里一急一热,小脸蛋像花一样的红,配上那一头金黄的秀发,美得让人心动。
她恨他要死,他却嬉皮笑脸。
“沙沙,别用那种眼神看着哥,哥娶你做小媳妇还不行吗?”
沙丽雅剜了他一眼,“你不嫌我是鞑子了?”
“不嫌弃了,哥可以花银子给你改户口啊!”
“你不嫌弃我是鞑子,我还是嫌弃你是汉人呢!”沙丽雅咆哮着吼了一句。
吴美琳从沙丽雅夹腿的姿势看出点端倪,至少她们俩姿势一模一样,难道秋堂会什么邪功?一定是这样。
她悄然走过来,用手指着秋堂,娇笑着,“秋少侠,被小媳妇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看她不像鞑靼人,倒像是罗刹国人。”
罗刹国,就是指现在俄罗斯一代的人,在明朝时也称那里的人叫罗斯人,闹僵时就称毛子。
沙丽雅的母亲的确是罗刹国人,女孩会继承母亲的大部分基因,而也会继承父亲的一部分,所以她长得很特别,黄毛白肤细身量,而她的眼睛也黑得有些奇特,有点蓝黑色,看上去整个人美得无法形容,很艳丽,却有着黄种女孩子没有的奔放。
秋堂是后世穿越来的,那时的性和婚姻已经开放到明朝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他不在乎异国的女子,只是那些鞑子太凶残,竟然杀掠百姓,以后世的话说就是土匪。
沙丽雅看了吴美琳一眼,冲着若有所思的秋堂沉哼了一声,“你今天跑不掉了,我会让赤桑国师要了你的命。”
秋堂哭丧着脸,“宝贝,只是失手了嘛,你何必生气嘛。”
沙丽雅红着脸,纵身掠上马,还扔下一句话,“无赖,谁是你的宝贝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吴美琳噗嗤一声,笑了。
赤桑听到小公主杀死秋堂的命令,就像一头发怒的红毛狮子,纵身掠来时拍出两掌,秋堂扑倒吴美琳滚出老远,一掌拍在树杆上,一掌折到地面上,轰然的炸响整得落叶飞扬,尘土扬天,更有树木喀嚓而断,哗啦啦地倒下去。
在滚动中,吴美琳就感觉面下硌得慌,每滚动一次,身子就升起莫名的异样,而被一个色男人压着的感觉更让身子滚烫起来。她心里那个骂啊,你搂着人家躲开,这是救命之恩,是侠义之事,可你两只大贼手摸索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