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吃饱喝足了,在吴美柯和吴美琳腮上各亲了一个响的啵,挥挥手,走出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吴美柯一脸的不舍,而吴美琳明亮的眸子里流露出很复杂的眼神……夜色如墨。
一片恢宏辽阔的连绵庄院中,一座豪华宅院的客厅中烛光闪动,四人朝着背对他们的一个身材魁梧的银衣人垂首而立,毕恭毕敬,不敢轻发一言。
那银衣人陷入了沉思,过了足有一刻钟之后,仿佛才想起后面的四位,沉声道:“四大信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其中三人拱手施礼,齐声道:“启禀庄主,事情已经办妥。”
“好,很好,左信使,你身为四大信使之首,这次事情不会办砸了吧?”
“启禀庄主,属下派谴最得力之人去飞鹰堡,一定会马到成功,至于秋堂葬身何地,还得看明天他要去哪里,此后庄主很快得知。”
那银衣人赞许了点了点头,“左信使,你有小诸葛之称,也是我的左膀右臂,你分析一下,这次我们采取的行动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左信使拱手道:“庄主,此事属下很早时就说起过,我们控制了这么多帮派,也可以说他们都是庄主的人,可是我们在时机不成熟之前又不能将所以人员彼此明出来,他们相互之间都不知晓,若是相互争斗起来,损害的还是庄主的实力,如今送去信物,又在信件中说明此事,有信物者不可自相残杀。
此时利大于弊,可也有弊端,万一有不忠于庄主的人将此事外扬,反倒是其它帮派露出实底,为了减少这种可能性,故而此信物只交给各帮派当家人,让他们在行事时做到心中有底,再有庄主的人从中提醒,此弊端也变得微乎其微。”
银衣人轻轻嗯了一声,“现在我最担心的事就是有人投靠朝廷和各藩王,程云就这样做了,幸好他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可惜了,失去像陆天机和柳峰这样忠心的两大高手。”
“庄主,请属下直言。”
“说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多谢庄主信任。”左信使一躬身,“庄主,程云之所以背叛我们,原因有二:其一,庄主的人控制各帮派的生意,平分银财,让各帮派的当家人颇有怒气和怨言,恨不得杀了庄主的人。其二,庄主的人控制各帮派的大小事务,这无疑架空了各当家人,他们岂能不怀恨在心?
程云就是因为这些,估计在秋堂的挑唆下才背叛了庄主,又怕庄主找他的麻烦,这才投靠燕王,以保其身和麾下众兄弟。”
锦衣人身子微微一颤,“你分析的太好了,可有什么高见?”
“高见不敢,还请庄主赶紧下令,不要再找程云的麻烦,免得他被逼得狗急跳墙,反咬我们一口。另外,将原来控制各帮派大小事务的人降为二当家的,有事与大当家的相商而行,至于钱财,我们放手归还各帮派,只十抽其一,此后各帮派的当家人必誓死效忠庄主。
此所谓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不恋小财,若是继续抢各派各当家人的钱财和饭碗,必招致他们的共同讨伐,那时大事不成,反招杀身之祸,后悔晚矣。”
“高明,高明啊!不愧是小诸葛,此事你全权负责,一定要安抚好各帮派当家人,再将库中宝物赠送他们一些,就说主子当时急需人手和钱财,如今我们已有数万之众,兵强马壮,钱粮充盈,只等时机一到,必成大事,到时他们可封王拜将威震一方,后世子孙将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庄主,鞑子小公和赤桑,我们如何处理?”
“她不是在追秋堂不放嘛,就让她追去吧,我看秋堂这小子够色也够滑头,隔日亡命虽毒,但如果事情不成,就让她和赤桑替我杀了他。
对了,飞鹰堡不是有个取男人的规矩嘛,你安排一个美男子混入其中,便于扩大我们在堡中的实力。记住,你们四人都是我的心腹之人,不到万一,且不可暴露真实身份,更不能让手下人知道你们的行踪,还是老规矩行事。”
“尊命。”
四人躬身齐拜,从怀中掏出银面具,悄然退下。
锦衣人呵呵一笑,走出客厅,来到一间闺房之中,里面很快传出女人娇嗲酥骨的娇哼声和娇喘声……夜凉如水。
一处山坳中,秋堂和东方平围着篝火而坐,火堆上面还烤着两只鸡,已烤得酥黄,透着阵阵香气。
东方平在烤鸡上撒了些盐,转着烤了几下,递给秋堂,“主人,听闻江湖传言,进入飞鹰堡的男人至少得一个月才能出来,吴蕊把您放了,是不是在玩什么阴谋啊?”
“为什么至少是一个月?”秋堂故意一问。
东方平的脸红了,低着头,“主人,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至少一个月才能知道是否怀胎,如果女人不来那事,自然是怀上了,然后就被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