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噘着嘴巴,轻哼一声,显然是不赞同苏小小的这个观点,玉冰心和叶紫衣不都很危险嘛,他不是一样调戏人家。
秋堂嘿嘿一笑,“周梦,这是最后一晚上,你不是被人称为小妖女嘛,有什么妖魔鬼怪的手法就全用出来,不然我明天就公然不答应门主的条件了,那时我们就成仇家。不过,等成仇家之后,你要是再送上门来,哥可不客气了。”
“讨厌死了!”周梦窜过去,面对面地跨坐在秋堂怀里,摇晃着娇身,晃得一对大胸不停地颤着,“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我娘要挟你留在乐极门,所以你才不愿意让我做你的女人。”
秋堂被周梦一对大胸晃得有点眼晕,“哼,你有本事明天这个时候再坐在我怀里,估计你老母会打断你的腿。”
周梦被秋堂又抓住了软胁,气得大胸一顶,用软棉的大胸脯将他的嘴巴给堵上了。
苏小小咯咯地笑着,心想让男人就这样啃了大乳猪,多不合算,赶紧把周梦拉到一边。
她和周梦的感情,别人是无法理解的,可以这样说,师父将她养大成人,赶她下山闯荡江湖,没给她多少银两,她几乎成了要饭的,露宿山林,饥一顿饱一顿,穷困潦倒,没有周梦,就没有现在的她。
用后世的话说,苏小小从小久居深山,营养不良,胸脯当然发育的有些小,而她没有任何生存经验,到外面去,又没有钱,一个带着把剑的小姑娘能做些什么?当叫花子都不合格。
可是她命好,很快遇到了周梦,周梦给了她一个如似天堂似的家。
就是因为这些,苏小小愿意做任何有利于周梦的事情,她答应骗秋堂来乐极门,答应共同嫁一个男人,她虽然不舍得将秋堂塞给周梦,但是良心告诉她,她得帮周梦成为他的女人。
她给周梦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秋堂没有听到她们在嘀咕什么,只是看到周梦兴奋地亲了她一口,然后像疯丫头似的拽着翘起的屁股跑了。
傍晚的时候,房中多了两个火盆,烘得房里暖烘烘的,和着闺房的香味,让人有些沉醉。
苏小小从浴房里泡澡回来,感觉房里太热,脱了夹袄,穿上了一身浅红色的纱裙,窈窕性感而艳美,婀娜多姿,摇曳生情。
仆人们很快上了一床丰盛的酒菜,美人相陪,风情万种,秋堂多喝了几杯,有些把持不住,如果不是尊重她不在乐极门将身子给他的原则,如今美人在身边,他早就跟美人来一场激荡回肠的战斗。
苏小小看到秋堂的眼神有些火辣辣的,她懂得他的心思,下一刻他们至少会暧昧的让人受不了,她推说内急,出去如厕,便离开了。
秋堂正在欲火中烧地等着苏小小回来,一人推门而入,随后轻轻将门掩了。
周梦走进来,她外面披着一件厚厚的红色棉质大氅,一直拖到脚下,看着秋堂莞尔一笑,什么话也没有,只是将大氅脱掉,顺手扔在一边。
秋堂的眼都看直了,周梦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里面浅红的抹胸和亵裤几乎是清晰可见,白纱里的胳膊和双腿显得乳白而性感。
周梦丰臀一翘,双手一上一下掐了个孔雀指,朝着秋堂抛个媚眼,开始跳起舞来。
那是明朝的舞蹈,可女人穿得太性感,其大胆和泼辣的舞姿丝毫不比前世那些酒吧舞台上的女郎逊色。
这是秋堂自穿越以来看到的第二次舞,第一次是牛万金的小十九跳得闷骚舞,让他的小兄弟顶断瓦片,而周梦跳得妖娆而感性,身体像条有屁股的美女蛇,转着,旋着,各种各样的美姿展现在他眼前,还不时用香喷喷的纱袖拂他的脸。
她跳着跳着,脱了去纱衣,露出白玉般的胳膊、腰身和细长的美腿,炫得眼都直了,好在这时没有白丝袜和黑丝袜的诱惑,不然某个色男人一定会喷血。
秋堂没有喷血,却是流鼻血了,因为周梦又解开了抹胸,一对大胸如两只大白兔似的蹦出来,在蹦出的那一刹那间,他的鼻血就涌了,而紧接着她又朝着他激烈地扭着屁股,脱下了亵裤,他的鼻血就滴到支起的大篷上。
周梦转过身来,她没有捂胸,而是双手捂着下面的黑色地带,细腰丰乳,像白蛇一样扭动着身子,扭啊扭啊地就扭到了秋堂的身边,在他身边又跳了起来,双手不时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肌肤,诱人的娇哼着。
在香艳的舞姿中,在妩媚的眼神里,在妖娆的逗弄下,秋堂感觉身上像着起了冲天大火,烧得身体劈里啪啦地响着,他热得扯了扯胸口,喝了一杯凉茶。
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就如一朵刚刚绽开不久的红杜鹃,她逗弄男人,而原来也被男人诱惑了,双腿紧夹着,双手从下面抚摸到自己的腰,胸,还有白皙的脖颈上,娇哼声也变成呻吟,弄得男人心里痒得要死……一个男人要是这个时候都很禁受住一个裸身姑娘的诱惑,那么他一定是个圣人。
秋堂不是圣人,他是男人,伸手将周梦揽在怀里,顿时满香入怀,柔软酥骨,情不自禁将那种大嘴含到了淡红红的敏感上,一只手也握住了另一个圆香,贪婪地吮吸着,抚摸着,索着香媚艳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