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锦衣卫 !
张祁英和乐心花听江湖上疯狂秋堂失踪的事,生死不明,心里也急,可朝廷有令,只好先查山衣帮,再查天龙堂……
秋堂还在绝命崖下,这里冬天都很温暖,却也能感觉到季节的变化,那日外面竟然大雪飘落,而落到崖下,竟然化成雨。雨滴落不停,时间一久,大雪才落。
一个披头散发怪人坐在水潭边的大石上,跟木头桩子似的动也不动,雪越下越大,怪人变成了雪人。
不知过了多久,雪开始融化,几个麻雀落在那人头上,叽叽地叫着,那雪人又变成了披头散发的怪人,依旧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依旧像木头桩子……
今年大明普天之下有些寒冷,南方本少雪,今年却降瑞雪,很多人都说这是天意,叔侄大战,骨肉相残,死伤的是无数将士,遭殃的还是数不尽的老百姓,上天的心都寒了,天气才这么冷。
二月是春季的第一个季节,天气转暖,那场大雪融化,雪水开始奔入河流,涌向江河湖泊。
蓦然间,绝命崖下那木头桩子睁开了眼,一手抓起断魂刀,纵身而起,在半空中一翻滚,抽刀向盘坐的大石空劈一刀。刀影一闪,刀气所生,形如利刀,轰然一声,刀劈石开。
那人正是秋堂,见人刀合一大功告成,且是内力充沛无比,爽得朗声大笑,结果他惨了,穿了很久没换的衣服由于日晒雨淋雾打,赫然被几力震裂,如片片黄叶飞落。
靠,老子成功了,这就是欢迎仪式?
这小子正爽的不得了,就看到水潭的水位在上升,且是有些浑浊。
这是怎么了?难道要地震。
不管怎么样,秋堂还是先洗了个澡,心想地震最好,要是出现新裂口,没有这么滑,崖再高,也能爬上去。
这货挺讲究,怕地震弄脏了衣服,换了身粗布衣,赶紧将包裹包好,背了,站在绝命崖中间,就等着地震呢。
秋堂哪里料到,他没有等到地震的到来,却是看到水潭的水不停地上涨,已漫过岸边,还在延伸着,而且水越来越混浊。
不对啊,这绝对不是地震,这算什么呢?
秋堂还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渐渐地,水潭里面的水越来越大,仿佛是喷出来的,不到一个时辰,绝命崖里的水里已经漫过了膝盖。
他想不明白怎么一回事,气得直骂,“他娘的,水涨得这么快,要是涨到上面,岂不能游泳出去吧?哈哈,老子终于可以出去了。”
秋堂看到水快要淹了自己的老窝,赶紧踩着水面,纵飞到那棵曾经救过他一命的松树上,闲来无事,就坐在树上看着水涨,他想这里地势低,外面发大水了,兴许会上涨得很深,然后就能纵飞到崖顶。
他想起做风筝的事就想笑,他娘的,这里风丝没点,放个屁风筝!
秋堂看着水面,一直到了中午,里面的水已涨到离松树四五丈左右的地方,再也看不到涨了。
这货心里哇凉哇凉地,这水只涨到几米地方,毛用不管,依在树枝上,看着上方依旧是烟雾缭绕,欲哭无泪。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他起身一看,水位下降了半尺多。
“靠,不涨反降,还让人活不?”
“不对,不对,好像不对头。”
“这水是哪里来的,绝不可能在潭下面有泉眼,难道是外面发水灾了?如果外面发水灾,这水是怎么进来的?”
秋堂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他蓦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一定是这水潭连着外面的河流,河流发大水,水位上涨,那么这潭下一定有一条暗道通向外面河流。
这货大笑着,欣喜若狂,跑到水面上,又跳起了探戈,嘴里还嚷着,“噹哩个噹,噹哩个噹……老子真聪明啊!”
幸亏没有人在,不然有人准骂他,靠,你聪明个屁,水潭下面靠崖壁的地方一直连着外面的汉水呢,你随时都可以出去,但你得会憋气,不然一准会淹死在里面。
蓦然间,秋堂不浪摆了,纵身到松树上,将披风、玉箫和小金爪放到包裹里,紧紧捆在身上,随即飞到水面,脚点水面,一路奔向水潭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一头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