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锦衣卫 !
“哥是秋堂。秋堂不得不佩服这小姑娘的听力,想来小二狗说的对,那酒肉和尚将内力传给她了。
在那边的冯花花心里可气了,这家伙刚上了人家,却让小九娘喊她哥,差辈份了,讨厌!怎么也得喊声姨夫啊!
“小九娘,那是秋公子,是酒坊的大主户,所以我让他进来了。”
秋堂这时再看正面的小九娘,能隐约看到她的两个小胸苞,还真是小,跟两个小水蜜桃似的,不过身材很修长,十三岁的年纪,至少得有一米六三多一点,这身材还真随她的花花姨。
“小九娘,你为什么要蒙着脸?”
“嘻嘻,你不晓得,我在纱衣上浇了水,再到这酒窑里,就不会被热气熏红皮肤,就像我姨,这么多年来,都成紫红的皮肤,不好看。”
“你真是聪明。”秋堂称赞了一句。
小九娘扯下蒙脸的纱巾,睁大了眼睛,“你长得这么俊呀~”她随之笑了笑,面颊上出现两个小梨窝,浅浅地那种,相当地诱人惑人迷死人。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而其中的“倩”字就是指的微笑时在两颊的酒窝。
她的肌肤犹如剥落后的熟鸡蛋,看上去白而滑嫩,还透着一种肤白明亮,弯月眉,眼睛是晶莹透达的纯洁,小巧的鼻子微微翘着,唇角始终挂着的微笑,就是一朵娇艳的白玫瑰,在吐露着醉人的芬芳。
小九娘又朝着秋堂笑了笑,天真无邪,脆脆生生地道:“你看到我姨的皮肤了吗?我可不想变成那样,不美的。”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芳华绝代,美不可言。
秋堂现在相信小二狗说的话了,有些定力不足的小伙子要是看到这种艳丽而娇美的小姑娘,估计真得会尿意十足。
他愣了,傻了,痴了,要是这小丫头再过三四年,定会如唐嫣一般,惊艳天下。
小九娘见秋堂的样子,呆呆的,好可爱,嘻嘻一笑,又蒙上纱巾,跑到里面去了。
秋堂闭上门,也走过去了,看到冯花花依旧是穿着荷绿的肚兜,却是坐在油布上,后背依在酒缸上,满脸的红晕。
小九娘见姨没穿衣服,惊得呀了一声,“姨~你没穿衣服啊?”
“你姨这不是穿着吗?穿得不少了。”秋堂忍不住笑。
小九娘扭头白了秋堂一眼,跑到娘的身边,用手试了试她的头,“娘,你脸上好烫啊,一头的汗水,头发都湿了,是不是伤风了?”
“嗯,不要紧,姨干活干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冯花花瞟了正在偷笑的秋堂一眼,觉得他就是在幸灾乐祸。
秋堂能不笑吗?她说干活干累了,骑男人这活能不累吗?明知要死了,还要,就像条贪吃蛇,最后把自己撑死了。
小九娘年纪小,懂男女的事,到酒窑一角的衣缸上拿来荷绿的衣裙,替娘遮了身子,又将花鞋放在娘的身边。
她甜甜地问道:“姨,这位好看的小哥要多少坛酒?”
冯花花根本就没跟秋堂谈这事,眼珠一转,“听说不少,你问问他好了。”
小九娘高兴了,毕竟战乱以来,生意就不怎么好,如今来个英俊的大买家,她高兴的就像只小喜鹊。
她倒背着手,蹦到秋堂面前,小嘴巴也甜起来,“哥~你们这么长时间没给我开门,一定是在谈酒的事吧,跟我姨谈得怎么样了?”
秋堂正儿八经地道:“你姨说了,要是我买下这里所有酒,就把你嫁给我做小媳妇。”他撇了冯花花一眼,看到她气得在咬牙。
小九娘将脸上的纱巾扯下来,惊讶地看着娘,“姨,你真这样说的呀?”
“你不要听公子的,他在逗你玩。”
冯花花是咬着牙说的,心里在气,这货气死老娘了,上了老娘,还想上小九娘,看一会儿不掐死他。
冯花花还不知道秋堂是什么人物,更不知道他的底细,她只是一时受不了男人的逗引,受不了那种多年蛰伏在身体中的情欲,这才有跟男人死一回都值得的想法。
小九娘见姨死沉着脸,嘟起了嘴,低下头,“苗婶说,等我过两年,找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说姨守寡这么多年,没有个男人,让我们一起嫁了。
苗婶还说,自古以来,好多皇帝都娶娘俩,尽善的保长也娶了娘俩,没什么可羞的。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娘俩,也没啥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