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锦衣卫 !
游光孝见众护院们都笑,心想要不是叶女侠和随从来府上,老子的宝贝疙瘩就将淫贼害了,你们这些护院做什么吃的,还笑个屁啊!
他白了护院们一眼,赶紧命人将尸体埋子,免得惹上人命案子,又让丫鬟给二小姐取过衣物,然后解释了一番。
游姝一听是这英俊的随从救了自己,看了他一眼,羞答答地低下头,“爹~女儿的身子,他也一定看过了,不如女儿嫁给他好了。”
游光孝尴尬地朝着秋堂看了看,意思是说,小伙子,你人真不错,我女儿开口了,你给个痛快话。
还未等秋堂开口,叶紫衣不高兴了,沉着脸,“游老爷,他是我男人。”
父女俩大眼对小眼的瞅了瞅,啥也没说,有丫鬟取来衣物,游姝赶紧穿上,跟叶紫衣说了几句客套的话,便跟众人一起走了。
秋堂想起仇盛所说的事,“喂,紫衣,既然飞鹰堡是个贼窝,为什么天坤的人还让马大富去接乌铁套行甲?再说了,飞鹰堡的金银真不少。”
叶紫衣听秋堂说过这事,小夫妻有时也会讨论天坤的事,“老公~我看这事只有一个解释,这个天坤有两股力量,甚至是更多。”
秋堂现在能确信天坤有两股力量,可也猜不透,坏坏地摸着叶紫衣的胸,“紫衣,我们都睡不着了,来一个好不好?”
“老公~人家腰还酸着呢,你要是想了,人家就给你吃狮子头好了,行不行,可不要憋坏了身子呀~”
靠,多好的小媳妇,爽!
秋堂心想算了,那样多不解馋,还是搂着小媳妇睡吧,但愿再能遇上个小媳妇跟她做伴,老子也不用干靠了。
他挥手就扫灭了蜡烛,却是看到叶紫衣伸手就把兄弟逮住了,“救命,小娘子调戏老子了。”
“讨厌~睡觉啦~”
叶紫衣嘻嘻地笑着,将秋堂紧紧地搂在怀里,她怕他那大手不老实,两摸三摸就摸得自己想那事了。
这男人贼色的,可她喜欢。
仙不起饭庄。
这是析城山山脚下一个很有名的饭庄,从开春到入冬,这里的生意都很兴隆。
现在阳春三月,出来玩的人很多,吃饭喝茶的人多,还未到中午,饭庄的生意地红火起来,一个中等身材略显瘦削左脸有块大黑疤的中年人不停地端着盘子,显得很是麻利。
“老阴头,我点的菜怎么还没上,看看后厨炒了没有?”
“客官,您稍等。”
老阴头的声音有点尖,右手将托菜的盘子一旋,左手拿捏了一个兰花指,转身离开。
那酒桌的三个客人引论起来,“这老阴头脾气真好,盘子端得也利索,就是这声音有点娘娘腔,就听起来有点想让人撒尿。”
“这人怪可怜,听说小的时候被人踢爆了卵蛋,还用刀砍了命根子,就变成这样子,不知去哪里混了,来了近两年,为人古怪,住在山洞里。”
“喂,你说他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尿?”
“这事我知道,我看过他命根子,只剩下不到一寸长,不过还是站着撒尿。”
“命根子被砍了,还能再长出来?”
“你懂什么,你知道太监不,被阉割之后,然后进宫,每隔几年,都要净一次身,就是将长出来的那一截再削了。这年头,每行都有发财的机会,有些太监受不了这个痛,就拿点银子给专门做这事的老阉头,就能保出再长出来的那一截。”
“还有这事?”
“哼,你们是不晓是,宫中有多少太监,老阉头每隔几年就发一笔大财,这叫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三百六十行,行行能发财。”
“喂喂喂,你们闻闻,怎么这么香?”
“快看快看,有美人来了,真叫美啊!”
“兄弟,你流哈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