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墨:“……”
石康过来时,一撩帘子,正好看到宋意墨伸两只手进景世丹胸口乱揉,不由“哟”一声放下帘子,在帘外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景世丹这才松开宋意墨的手,喊石康道:“我们没什么的,你滚进来!”
“哪我就滚进来了?”石康应声揭帘,笑嘻嘻进去,眼见宋意墨红着脸,不由哈哈笑道:“阿墨脸皮就是薄,帮惠王殿下撸一下而已,何必这样害羞?”
撸一下?景世丹马上想歪了,转头去看宋意墨,果然见宋意墨俏脸更红了,一时也荡漾起来,若不是石康在,几乎真想问问宋意墨,愿意不愿意,嗯,再帮他撸一下?
石康却是收到京城来信,其中一封是罗夫人写给宋意墨的,他拿了过来给宋意墨。
宋意墨走到门口,拆了信看时,满纸皆是罗夫人关切之语,又一片担忧之意,一时想起自己已有半个月没有写信回京了,忙回自己营内,执笔回信。
景世丹那里,眼见宋意墨走了,他便招手让石康近前,悄声道:“你有没有觉得,阿墨越来越像娘们了?”
石康被景世丹这样一提,也有些觉得了,点头道:“确实像。咱们这回随军吧,就是我哥哥作为主战才自己睡了一个小营房,阿墨倒好,一时说自己身上有皮肤病会传人,一时说自己夜里会说梦话吓人,硬是求着我哥哥,自己睡了一个小帐篷。再有吧,咱们谁不是天一热,齐齐跳进溪中洗澡,只有他躲着人,偷偷自己洗。”
石康说着说着,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咳,阿墨该不会真是娘们吧?”话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可能,不由失笑道:“这小子再避着人,还真让人疑惑了。”
景世丹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笑吟吟道:“待我伤口好了,能喝酒了,把他灌醉了,扒他衣裳瞧瞧,不就明白了。”
石康以为景世丹不过说一说,开个玩笑而已,也不以为意,随口笑道:“对,扒开看看就知道了。”
一时,宋意墨已写完信回来,封好了交给石康,让他交给人捎回京城,待看看时辰,又去给景世丹煎药,煎好之后,看着景世丹服下,便要扶他趴下。
景世丹摆手道:“内急,快扶我出去。”
宋意墨一下就蹿到营房外,喊过一个杂务兵,让杂务兵扶景世丹去净手。
景世丹若有所思地看宋意墨一眼,倒是不强求宋意墨扶他,自扶在杂务兵肩膀上出营外去解决。
这一晚,是杂务兵守在景世丹床边的。
第二天,宋意墨才来替下杂务兵,给景世丹换了药。
景世丹一时身子痒痒的,不由抓了抓,低声道:“阿墨,给本王擦擦身罢!几天不洗澡,痒死了。”
宋意墨脸一红,便想去喊杂务兵,却听景世丹道:“本王只要阿墨,不要别人。”
宋意墨低声道:“惠王殿下,杂务兵做惯了这个,定然能侍候得您舒舒服服。”
景世丹道:“阿墨小手软绵绵,侍候起来,定然更舒服。”
宋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