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临走前，佟瑶交代何芳照看一下摊位，不知道去警局会耽误多少时间，只能叮嘱，“芳姐，你一个人别着急，慢慢卖，等会儿牛师傅过来，你和他说一声，今天下午不用送奶了，你卖完奶茶，我要是还没回来，你们就先回家。”

何芳一脸关心的点头答应，“瑶瑶你放心，奶茶不卖完我不会走的。”

妞妞看佟瑶要跟着警察走，眼泪汪汪的抓住了民警袖子，哽咽祈求，“警察叔叔，姐姐不是坏人，你们能不能不要抓她。”

民警这才注意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孩子，怕给小孩留下阴影，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道：“叔叔只是带姐姐去说几句话，不是抓她，她很快就回来了。”

佟瑶赶紧点头附和，“妞妞乖，警察叔叔只会抓坏人，姐姐是好人，没事的。”

“嗯。”妞妞轻轻点了一下头，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何芳赶紧把妞妞抱进怀里安慰，心里虽然担心佟瑶，却也没办法，只能看着民警把佟瑶和袁二花带走，老唐见大家都走了，他也回了门卫室。

等到所有人都走干净后，何芳松开妞妞，随后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长这么大，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一直紧绷着神经怕到不行，丈夫对她家暴，她都没这么害怕过。

也不知道佟瑶这么瘦小的身躯是吃啥长的胆子，面对袁二花一点都不惧怕，还越战越勇，这要是换做她，被打都不敢还手，早上几个男人来找麻烦的时候就回家去了。

果然撑死胆大饿死胆小，这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佟瑶的胆量和气势她学不来，难怪人家当老板，她只能当打杂的员工。

很快到了下课时间，不知情况的学生们成群结伴的出来买奶茶，每次都看到佟瑶在这里，突然不见了，大家都有些好奇，有些学生甚至直接询问。

“瑶瑶姐姐呢？”

佟瑶和高中学生年纪相仿，加上喜欢笑，说话风趣幽默开朗，大家都叫她瑶瑶姐姐。

“她今天家里有事，先回去了。”何芳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学生倒是不疑有他，有些学生习惯性张口就叫老板，何芳很受用，还特地给叫她老板的学生多叫了半勺奶茶。

……

到了警局，民警安排了两个女警接待两人调解纠纷，见佟瑶年纪不大，认定佟瑶是未成年，非要让她说出家里电话联系家长，佟瑶很无奈，再三声明她二十岁了，是成年人都结婚了，结果却因为提供不出身份证号码，要求必须联系家长过来。

袁二花起先担心佟瑶叫家长过来帮忙，自己势单力薄斗不过，也要求让家人过来，结果王富贵放不下小卖部生意不愿意来，她气的暴跳如雷在警局跳起来大骂，甚至把王富贵死了七八辈的老祖宗都给扯出来了。

最后被警员吼了一嗓子才老实。

瞅见佟瑶推三阻四不愿意叫家长之后，她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于是在一旁煽风点火要求佟瑶必须叫家长来。

佟瑶很无语，“我是京都人，我爸妈在千里之外，过来起码要两三天。”又不是多大的事，咋也不用叫家长吧？

她又不是小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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