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你个屁你,给你一分钟时间,到底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王琴没有想到陈大柱说翻脸就翻脸,可她自知这次栽了,怪不得当初许来弟听到自己说陈大柱是好男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来如此。
想要一口拒绝,但她知道如果不给陈大柱五十块钱,陈大柱肯定会说是她自己砸了自己的脑袋,想要陷害柴建民。
也许还会说更难听的话,比如想偷奸耍滑,骗取病假,这样一来,她的诚信会严重受损,也许档案上也会被记一笔,那以后的日子就不要过了。
“想好了,我可以给你钱,不过你要答应,这件事过后谁也不能说。”
“那柴建民这里你还要不要赔偿呢。”
“不用了。”
王琴恨恨的回转自己的小柴房,如果再找柴建民要赔偿,小事变大事,陈大柱或许会变本加厉跟自己要钱。
翻开床单,从褥子底下抽出五十块钱,心疼的放在胸口,然后急匆匆的跑出去,塞进了陈大柱的手里。
“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再也不要说话了。”
陈大柱看着手里的五十块钱,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手往王琴的脸上摸去,不要说话,呵呵,那就不说话,干实事。
王琴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看向陈大柱的脸忽然感觉到恶心,她现在开始同情起许来弟了,怎么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柴建民一直等着王琴来找自己,可王琴如同坐月子一样,躲在自己的小柴房,除了上厕所,一次也没有出来过。
柴建民仔细推想了一遍,已经明白其中的道理了,估计是两人之间谈崩了啊,而且还是王琴吃了亏,哈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
三天后的一大早,柴建民出现在李欢的眼前,递上了一份言辞深切的检讨书,他并没有说自己装病躲懒,而是检讨了自己没有集体主义精神。
李欢心里冷笑,但现在正是春耕忙碌的时候,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烂人身上,叫来了蒋光荣,让他给柴建民安排工作。
犁松的土地经过一两天的晾晒,便开始用力拉上磨进行平地,平上两三遍,把土地平松平细。
播种前,还要在地边找个相对平整处进行农药拌种,边喷洒农药边用铁锨翻拌,防止地下病虫害发生。
然后就是播种,这时候就要由人牵引着一种叫做“耧(lóu)的播种农具,一人推,前面还要有人把扶,边走边摇,开沟和下种两项工作同时完成。
大家都抓紧初春每一天的时间,干的热火朝天的,唯一的目标和希望,就是渴望风调雨顺,秋后有个好收成。
王琴也终于休完三天的病假,这一次她顺利的拿到了打猪草的任务,打猪草工分低,一天只有两个工分,但人家不靠这个吃饭。
柴建民得知王琴去打猪草,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怀疑王琴送礼了,不然按照二流子的性格,怎么会这么轻易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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