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合两人的力道,也硬是没能拉住他,可见他有多动怒。
时暮一下下打在抱着头的祁连身上,似乎还不解气,清冷的眸子泛着血红,他敢肖想她的女人就算了,还敢对她下-药,就是打死他也难解心头之恨。
见劝不动他,盛远才朝着发愣的安静喊了一句,“快劝劝他,再这么打下去非要把祁连打死不可!”
听罢,安静才回过神来,她眸子微闪,老实说祁连被这么往死里打,她心里即解气又温暖,她之所以犹豫,不是因为担心祁连被打死,而是担心时暮这么做的后果……
所以,当时暮拳头快落下时,她从身后猛然抱住了他的劲腰,声音很低,“时暮……”
话音刚落,时暮只是顿了顿动作,见他还不肯放过祁连,她心底一急,更加抱紧了他,“别打他了,我没事,你再打他你就有事了。”
就算没把祁连打死,也半死不活,他肯定会受到牵连,说不定这辈子就毁了。
时暮深吸了口气,被她抱着良久,才缓缓松开了祁连的衣襟,盛远和吴总连忙将他拉走。
他转过头,似乎冷静地瞥了她一眼,“刚刚为什么不跟我解释被下-药的事?”
安静抬起脑袋,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本来想说他也没有给过她解释的时间,但是瞥见他满是伤痕的俊颜和手,她眼眶微红,“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垂下睫毛,从来不动武力的男人,今天却为她动了好几次手。
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重视,说不开心是假的。
听罢,时暮的视线缓缓不适应地从她身上移开了,清俊的脸上似乎染上了某种情绪,就在以为他不会回应时,才听到他如常清冷的嗓音,“没必要跟我道歉,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