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叶景行咬牙,“若说如此,比起你要说那样,还不如不见——!”叶景行拔腿就要跑,一直处于警备状态的余烬立马拉住叶景行的手,生生地将他拖在原地。
“阁主……”余烬的声音略带无奈。
被强行拉住叶景行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就是不看余烬,他低垂着头,他道:“放手。余烬。”
“阁主。”余烬的声音很沉。
“你何苦为我做到如此?”叶景行声音蛮为苦涩,“余烬,如果你是为了报答我所谓的救命之恩,根本无需如此。”
“阁主。”他自然知道叶景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着他是因为他救了他,所以才会对他那么好,如今更是以感情来回报,余烬也沉下脸来,“我记得我可说过,我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
“你报恩自然不勉强自己。”叶景行的声音渐渐变小,“毕竟你那么好。”
余烬却没漏听这句话,他内心低笑,他那么好?若是那些认识他真正面目的人听到这话,该会是笑成什么样?表面上却低声道:“阁主,你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到?”
余烬顺势握住叶景行的手,他的手比之平常更冷,紧了紧握住叶景行的手。
叶景行被他如此触碰,又听他这么说,忍不住一僵。
而余烬已经揽过他的腰了,这些日子没少做,自然做的顺手至极,他低笑着,“阁主,你真的没有察觉到吗?”
他是这样问着,可叶景行却不信,“你不要勉强。”叶景行这样说着,却没有推开余烬,“那次…我中了那毒,”明明是那么嫌弃的样子,“你明明很勉强的。”
余烬听他重提旧事,还是那么久之事,不由一笑,“你是指我为你完事之后,直接洗手的事?”他的额头靠上叶景行低垂的头顶,“阁主,你告诉我,不洗掉它,难道我还要留它当纪念吗?”
耳根猛地就烧起来的叶景行脑袋都不够用了,“可是…”
“可是什么?”
耳边属于余烬的声音是那么温柔,似乎有*的作用,叶景行咬牙,他有许多话想问,然而什么话儿都说不出口,思绪乱成一麻,他这般纠结,余烬却已经无奈的又是一叹,说道:“看来,用话是说不清的了。”
没等叶景行反应,余烬便抬起他的下巴,在叶景行还在躲避他的视线的时候,他就已经将唇盖了上去,唇齿间相挨,叶景行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就暴躁了,脸也燥热得厉害,他曾经借给余烬喂水与他双唇触碰,但那可是在余烬昏迷之时,而不是他清醒之时…
叶景行脑中思绪混乱,余烬却巴不得将这十几年蕴藏在心的情绪全部的爆发,他的手穿过叶景行的黑发,固定住他的后脑,舌头探入对方的口中,让他与之唇舌相交。
他的牙,他的舌,他的一切…都只能是他的!
脑中闪过太多太多,余烬不能再失去!怎能再失去!
绕想叶景行也不算童子鸡,可遇上这事,尽只能任由余烬带动他,他近乎可以从余烬那种与他平时完全不一的迫切感受到他的情感,他的双手忍不住圈在余烬的脖子上,伴随着他的接近越发越的交互两人之间的空气。
情动之时,叶景行的双眼水雾凝聚,反咬了回去,以行动辨明自己的情感。
等到交缠的双唇分开,余烬用额头抵住叶景行的额头,那双眼是叶景行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情动,他只从余烬那双黝黑的双眸里面看到自己,那满满都是那张叫叶景行的人的脸。
“阁主…”余烬的声音就这样缭绕在他的耳边,似乎能将他完全融化,可叶景行却觉得呼吸都似乎被剥夺一般,大脑一片空白,“你信命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