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三个鬼故事合在一起的噩梦,我梦见我,孙猴子,鲍金牙三人,开着一辆送货的货车前往尼泊尔。
当我们行驶在死亡公路上的时候,风景很漂亮,阳光就像利箭,一支支斜射下来,穿透一扇扇“窗户”,把隧洞里面映照得亮堂堂的。
白色的云朵飘浮在死亡公路外面,我们开着车,有种凌波渡烟,仿佛在天上飞行的奇妙感觉。
心情正自愉悦的时候,前方突然飘起了白色的浓雾。
那雾非常诡异,来得速度很快,一团一团的,就像棉花糖一样,将我们的货车包裹其中。
我赶紧让开车的鲍金牙减慢车速,然而就在这时候,一辆客车突然从前方浓雾中冲出来。
那辆客车仿佛没有看见我们,直挺挺地朝着我们撞上来。
我大惊失色,伸手去按喇叭,鲍金牙也对着客车疯狂闪灯,但是客车依然不闻不问,如同一头失控的疯牛,狠狠撞向我们。
就在客车撞向我们的一瞬间,我看见对面客车里面,装着一口口黑色棺材,而开车的那个司机,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砰!
客车狠狠撞在我们的货车车头上,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啊——”
我张开嘴巴,大声叫喊着,翻身坐起。
呼哧呼哧!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背上,全都挂满冷汗。
按理说,这里的气温,睡觉是不可能出汗水的,但是我却出了一身汗水。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在房间里面。
我这一声喊,把孙猴子和鲍金牙都给吓醒了,两人穿着花内裤跳下床,惊讶地四处张望:“怎么了?七哥,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起身倒了杯水,一仰脖,把整杯水灌进肚子,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窗户上透出微微光亮,看样子,已经快要天亮了。
我擦干身上的汗水,回到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已经睡不着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便爬起来,催促孙猴子和鲍金牙起床。
孙猴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七哥,能不能再多睡一会儿?”
“睡个屁!等到了加德满都,再慢慢睡吧!”我照着孙猴子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
孙猴子和鲍金牙被我强行拖起来,两人顶着黑眼圈,就像两只大熊猫,就连刷牙洗脸都在打呵欠。
村子里的村民起来的很早,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他们习惯了早睡早起。
扎西为我们熬了点酥油茶,然后做了些糌粑,我们吃饱喝足,在太阳刚刚爬过山尖的时候,跟扎西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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