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狠了,到底下了什么药?有没有解药啊?”
扫了眼脸色难看的莫青砚,她凉声道,“没有。”
莫青砚脸都挂下来了,声音压了压,“明日便是月圆之夜,你知不知道将军寒毒
会发,加上他去赤血寒潭捞王妃的尸身,内里已是雪上加霜。”
“最多就是躺几日,急什么。”
“你要是见过将军寒毒发作时的可怖模样就不会这么说了。”
言毕,气呼呼地带着兽训营的将士离开了。
燕今,“……”
从山壁回来,下午便不见了容煜身影,莫青砚对她爱答不理,倒是让她难得讨了闲,她坐在营帐外的台阶上,看着一波波将士来往不停搬着沙袋往濠江岸口垒高,还有将士用木桩和石块在筑高堤坝。
随手拉了一个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马上月圆之夜,每年到中秋前后两个月,濠江都可能涨潮,将军命我们提前做防备。”
燕今点点头,抬头看了看天色,燥热中裹挟了一股沉闷,怕是有场大雨,她想了想,决定去主帐探探容煜的情况。
还没进去,便在外头听见了军医爱莫能助的叹息,“将军,恕老奴无能,这毒老奴生平未见,不知如何去解,若是霍公子在兴许还有希望。”
“罢了,你去开驱寒药吧。”
军医点点头,这是惯例了,每个月接近月圆便要准备驱寒药,可也没见哪月起效过,将军寒症,连穆院正都束手无策,只怕命不久矣。
摇着头出了营帐,并未发现躲在帐旁的燕今。
“将军,我
这就去找阿满要解药吧,你现在手脚不便,若不能内力调息如何挨得住寒症之痛。”
“不用了,她没有解药。”
这种不轻不重的药,目的就是用来消磨惩戒用的,并不会致命,自然不会花时间去研究解药。
帐外的燕今不由自主地磨起了下唇,容煜说的没错,确实没解药。
但是没有,不代表她不能研制。
回了营帐,她到处翻找,捞出了一把趁手的小刀,出了营去找莫青砚。
“你的通行令牌给我。”
莫青砚因为容煜的事对他有些不爽,果断拒绝,“不给。”
再说了,这小子身份还是个迷,轻重他还是知道的。
燕今眯眼,“确定吗?那我就不去山林里找研制解药的药草了。”
莫青砚赶忙拉住她,“你研制出解药了?”
“军医那里的药基本都齐,缺两味,我见过那山林里有,采了便能制。”
莫青砚笑嘻嘻地掏出腰牌,“我要去督查堤坝,不能陪你去山里,你自己仔细些。”
“知道了。”
看着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大营口,莫青砚的眉头紧了又紧,秋森从不远处走出来,面色沉冷道,“那蚩族人已经下在大牢,这小子你如果下不去手,我来动手。”
莫青砚心事重重,“他会回来的,我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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