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了挑眉,老早来了?她怎么没见过?
他看了眼莫青砚,顺手就将一颗白色的药丸扔进了他一口牛饮的碗里。
莫青砚豪放的动作根本来不及刹车,等到发现时已经来不及。
咕咚……
碗里一滴不剩。
他傻眼地看着燕今,“你干啥?”
“哦,手滑。”
莫青砚急了,这小子想一出是一出,比女子和小人还难养,将军就是前车之鉴。
他愁眉苦脸,“你到底丢了啥进去?”
燕今笑得很无辜,“反正这么不好喝,给你肚子加点糖喽。”
莫青砚:……
我信你个鬼。
“你太小人了,我不就是说了句将军不喝可能嫌难喝吗。”
燕今无辜,“我怎么小人了,我也不就是你说可能不好喝,加了颗糖吗。”
莫青砚气的气都生不起来了,抬指虚点了他几下,皱着眉头抱着肚子一副随时要毒发的悲壮模样走了。
燕今看着他猫着腰战战兢兢地样儿,忍不住扑哧乐了。
扭头看了眼炉台上放着的药,真的因为难喝来了就走了?
她轻蹙眉头,端过来闻了闻,然后又尝了口。
“不难喝啊。”
想
了想,她从药堆里取出几株甘草,捣一捣泡进了汤药里。
然后起身,往前头的木棚走去。
心里想着,就算是道歉吧。
端着药,她一路走来,瘟疫区的人群交错来往,有士兵也有患者,她从这些交织的间隙里一眼就看到了那抹挺拔颀长的黑色身影。
“将……”
“将军,这药您闻一下,味道是不是更好闻一些?”
一名粉色衣裙的妙龄少女,站在离容煜极近的身侧,温声细语地说着话。
玲珑纤腰,素钗薄妆,微微仰头的视角就像膜拜着什么虔诚的圣物,她淡淡笑着,桃腮如身上的衣裙一般,嫩霞柔香,晶亮的眼珠子淬着盈光,她隔了这么远的距离都看的一清二楚。
如此乌烟瘴气的地方,这一抹粉嫩竟然突兀地柔和了不少压抑的气氛,像久旱之地的一抹嫩芽,让人耳目一新。
尤其她站在最鹤立鸡群的男子身边,和谐的就像一副画。
容煜听见声音,微微扭头,脸上神色没有一如既往的寒色,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已经是少有的和颜悦色。
他配合少女的动作,微微俯头,轻轻闻了闻。
这一闻,余光就捕捉到了不远处端着药傻站着的燕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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