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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薛夫人轻笑一声,将前一刻失神的尴尬无缝掩饰了过去,“小姑娘胆大心细,是个了不起的主,可往后切记,要量力而行,切莫剑走偏锋。”
薛夫人笑意深浓,“毕竟,一个不留神,是要出血的。”
燕今舒展了眉眼,话中深意清晰明悟,“多谢夫人,小女子定当谨记。”
有容,德乃大,当是薛夫人之雅量。
不但不计较她利用之过,甚至劝诫她行事之风。
正是如此,对于利用了这样容量之人,让她更加惭愧。
一旁的姚掌柜在经历了今晚一波接着一波的心跳加刺激以后,整个人感觉都脱了一层皮般。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挤出满脸得体的笑意,这才走上前来,躬身问道,“薛夫人,薛小姐,那套金步摇二位可是看好了?”
薛夫人点头,笑了笑,“便要那套吧,劳烦姚掌柜明日送去薛家。”
姚掌柜受宠若惊,“夫人言重了,这是小的分内之事。”
薛宜若挽着薛夫人的胳膊,笑的温婉清灵,“母亲,那金步摇不似以往繁琐陈旧的款式,清新不落俗套,献给皇后娘娘最合适不过,姨母若是瞧
见了,定会喜欢的。”
“我瞧你才是最欢喜的那个,走吧,你哥哥父亲他们该饮宴回来了。”
“好。”
燕今微垂着脑袋,余光里瞧着两人擦身而过,就要过去时,薛夫人的脚步却顿了一瞬,“小姑娘,可是京城人士?”
燕今窒了下,谨慎道,“回夫人,小女子非京城人士。”
“家中可还有什么人?令堂可也在京中?”
燕今的眉头微微上挑。
就连薛宜若都觉得自家母亲的问题有些不妥。
她清咳了两声,“母亲,轿辇来了,我们该走了。”
薛夫人却没有动作,燕今见她僵持,只好交代道,“我是孤儿,父母亲都已过世。”
闻言,薛夫人沉静的面容山闪过一丝极淡的怅然。
她点点头,“冒昧了。”
踏出门进了轿辇,薛宜若便兜不住好奇了,“娘,为何对这小姑娘如此上心?”
薛夫人的思绪有些沉,笑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熟悉,有点像……”
她想了想,又为自己荒唐的想法失笑地摇了摇头,二十年前的事了,怎么也不可能了。
果真是她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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