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早不醒晚不醒,醒的这么恰到好处。
她可没有那么好心去救独孤青萝,最大的可能便是不想让这冒牌货和独孤青萝之中谁占了便宜,谁都别想舒坦就是。
容烁闻言,面容一喜,匆忙起身顺着这现成的麻秆往里而去。
而被扣押着本来毫无挣扎的独孤青萝突然激动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浮玉面容阴沉地看着容烁离去的背影,冷笑着站起身,在擦过独孤青萝时,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道,“你女儿的富贵命,今天才要到头了。”
说罢,也朝着里室而去。
半死不活的人,再刺激刺激她就不信死不了。
独孤青萝想要刺杀王妃,此等大罪,便是容烁也包庇不了。
搞不死薛宜若一伙,但若是能将燕安语和独孤青萝一箭双雕了,也算不错。
“你不能进去。”
想的正美滋滋的浮玉,被一只胳膊突然挡住了去路。
她微微一怔,抬眸望去,就见燕今气定神闲地靠在珠帘旁,跟个守门神一样,轻慢地凝着她。
那眼中的不屑,轻视甚至看不上眼竟连一点掩藏的意思都没有。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拦本妃的路。”
“我是个什么东西不劳你费心,但你马上就不是东西了。”
她骤然朝她俯身一笑,浮玉下意识后仰,下盘失力,被什么东西一勾,冷不丁就跪在了地上,再想起来,腿膝却像生了根般站立不得。
浮玉突然心慌。
“娘娘自己说过的话不会出尔反尔吧,去吧,跟薛姐姐三跪九叩,还要喊得所有人都听得见。”
“我不……”
一根银针从指尖悬了出来,燕今嘴角微挑,“我可以让你连不也说不出来。”
浮玉紧紧咬着唇,珠帘相隔的里头,不过几步路,容烁听得见,可她却没有帮她出头,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他不作为,管家和那些侍卫也跟没看见一般。
浮玉恨得翻江倒海,她已经是堂堂韶王妃,却还要忍受这等奇耻大辱,被一个区区贱奴逼得抬不起头来。
她就是不说不做,他还能在韶王府的地盘上将她怎么了?
“看来韶王妃很不愿意呢,没关系,我薛家人做事公平的很,薛姐姐是我义姐,她受辱就是我受辱,我这个人恩仇分得清,滴水之恩会涌泉相报,但辱我半分,便怪不得我还上一丈。”
泛光的银针笔直朝着天灵盖挥了下来,那眸中毫无迟疑的决绝和冰冷让浮玉慌乱惊喊,“我做,我做就是……”
她后脊发冷,再没有一丝侥幸。
看着浮玉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冲着薛宜若跪地叩头,燕今慢条斯理地收拾起银针。
“我知道你是谁……”
收银针的手微微一顿,她看向独孤青萝,黑眸微眯。
“你们松开她,出了事我负责。”
侍卫面面相觑地看向管家,管家犹豫着摆摆手,他们才退了开。
独孤青萝捂着生疼的手臂,嘴角却咧着笑,靠近一步道,“你会医,给朗儿也看过病,如今也能让语儿起死回身,原先我还不确定,现下再明显不过,你果然还活着!”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