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眨巴着眼睛,一副虚心求教不耻下问的模样,“我这个秦家的子嗣你的孙女若然是小贱人,你是否就是老贱人?”
话一落音,空气如若凝结了般,瞬间安静如鸡,落针可闻。
丫头婆子们垂着头,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从来不敢对秦老夫人不敬的秦如烟姐弟几个,莫不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看着秦如歌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
她……
一个从乡下回来的丫头,怎么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至于卢氏,内心是近乎变/态的窃喜。
这个家敢这样和老夫人说话的,秦如歌绝逼是第一个!
多年来受秦老夫人压制跟荼毒的她,深深觉得秦如歌这次是提到铁板上了。
果真,秦老夫人胸中怒火瞬间飙升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嚅动着嘴唇,颤巍巍的指着秦如歌,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脂粉因为面目肌肉痉挛,扑簌簌往下掉。
秦如歌发现,即便她涂了厚厚的脂粉,亦无法掩盖她铁青的脸。
显然,气得不轻。
只不过,这个可恶的老太婆越是生气,她的心情就越好。
“大胆孽女!”
秦彧怒不可遏,气得胡子都歪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你的祖母,你一个晚辈这样说长辈,你生为左相府小姐的教养呢?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
“呵呵。”
秦如歌冷笑出声,“左相大人,我六岁就被你们丢得远远的,十年来莫说亲爹不得见,便是亲娘也见不了一面,大字不识几个的麻三夫妇可不懂教我什么是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