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想到今儿乃是初五,秦彧歇在卢氏房中的日子。
纵然她觉得发生嫁妆事件后,秦彧会去卢氏院子的可能性不大,还是换了一身夜行衣,从窗户跳了出去。
刚落脚,一道高大的黑影便落在她面前,“二小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要去哪里?”
秦如歌望着阴魂不散的阿索道:“我不出府,你不用跟着了。你说你白天跟晚上跟,就不困的么?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吧?”
对他们这些暗卫,她也是真的佩服。
但说起来阿索并不是暗卫,而是即墨非离的侍卫,也是因为保护她,才暂时充当暗卫的角色。
“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二小姐……”
“停!”
秦如歌抬手打断他的话道:“我忘了告诉你,你们殿下的腿从明儿起便不用针灸了,从今往后你也不用再跟着我。我瞅着你这些日子你够辛苦的,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听闻即墨非离的腿不用再针灸,那就是快要好了,阿索欣喜若狂,对秦如歌道了谢道:“可我并未收到殿下的命令,我不能擅自回去。”
秦如歌也不知道该说他死忠好呢,还是该说他刻板好,抽了抽嘴角道:“这事我会和你们殿下说,不会怪到你的头上。”
好说歹说,总算将人给撵走了,真是心累。
跳入夜色中,避开暗卫到了卢氏的院子,果真秦彧不在,卢氏一人和衣躺在床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里显然已经探不到想要的消息,秦如歌便回了竹苑,洗洗便睡了。
因为这几日实在太累,很快她便进入梦乡。
半夜,两道黑影轻飘飘的落在竹苑的屋顶上,找到秦如歌屋子所在的位置,摸出一小包东西,从屋顶洒了下去。
片刻后,睡梦中的秦如歌感到胸闷气短,一股窒息感悠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