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被卢氏迷惑,也是悔不当初啊!”
秦彧说着哭唧唧的道:“说起来皇上可能不信,在陵王妃回门那日,她和陵王逼着微臣写了和离书给江氏,现如今,她们母女跟微臣可是半分关系也没有。”
“竟有这样的事?”
“句句属实,和离书还在微臣身上呢。”
秦彧在袖袋里摸索了一阵,摸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来,起身递给了即墨景德。
瞧着果真如此,即墨景德心里的气消了大半,“那你为何早不接她回来晚不接她回来,偏偏在朕与你透露有意让你和荣王府结亲之后?”
“微臣也是被陵王那克妻之名吓得啊,在身边养大的女儿倾注的心血自是比十年不见的女儿要亲些,微臣舍不得老大跟老三去死,是以才……”秦彧再次跪了下去,“请皇上责罚!”
“罢了,朕信你就是了。”
……
也不知道是中毒的缘故,还是昨儿个在水中泡得太久,秦如歌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到翌日晌午才醒了过来。
伸伸手,身体终于恢复自如,一种恍若隔世之感油然而生。
在经历这样一场浩劫之后,看来,有些东西,她需要好好的准备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否则,每次都这样被动,那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一侧头,一张放大的含笑的俊脸便她的落入眼中。
不过他眼下淤青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一宿没有睡?
这人莫非有看着她睡觉的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