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的。”赵太医斩钉截铁的说:“你突然跑到刺城后,抱住了秦六姑娘,对着她吐了一口血,当时秦六姑娘的眼睛就溅到了你的血,魏元青小公子当时去叫太医,正好叫的是我,我赶去的时候,魏夫人正在替秦六姑娘处理眼睛的血水,你可莫要再说是我们诬陷你。”
“爹,当日的确是我亲自替娇娇清洗血水的,而娇娇在发病的时候,那只沾过秦月兮血水的眼睛,先失明了,不过短短六日,这些蛊虫就险些要了娇娇的性命。”秦漫歌红着眼眶说。
回想起秦漫娇病重的那一日,秦漫歌的身子隐隐的颤抖的。
天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一场多可怕的恶梦。
孙太医也被秦漫歌的姐妹之情所感动:“魏夫人和赵太医句句属实,秦六姑娘病重之时,呼吸只出不进了,喂的汤药也吃不进去,若非太子带回解药,谁都不会发现,秦六姑娘得的不是瘟染,是中了毒。”
“哗啦”一声。
平章王站起身时,不小心打落了桌上的茶盏,茶水溅湿了衣物。
可他并未理会那被溅湿的衣角。
他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看秦月兮,低吼道:“月兮,你当真对娇娇下蛊,要至她于死地。”
“爹爹,我也不知道我中了蛊毒,更不知道那蛊毒还会透过血液传染人,你要相信我,我是你一手养大的孩子,我是什么秉性你是知根知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