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三个多月,每个人都扣了四十多块呢,想着就肉疼。
另几个却围住荆红妆,一个说:“荆小姐,这可怎么办?我们的工钱就这么被他扣走了?”
荆红妆奇怪的问:“当初你们来做工,少杰没有说过一天多少工钱?”
古少杰立刻说:“我说过的,可不知道王大猛怎么会减下来。”
一个工人和身边的人对视一眼,这才搓着手说:“刚开始,是拿了几天一块五的工钱,隔了几天,王大哥请我们喝酒,说是荆小姐手里资金不足,要……要少给五毛,说……说如果我们不想干,他替我们说。”
“是啊,我们找活儿不容易,想着一块也……也过得去,就……就答应了。”另一个接着说。
荆红妆无奈的问:“怎么就没有人问少杰?”
古少杰点头说:“是啊,为什么不问我?”
又一个工人看看他,嗫嚅的说:“这资金不足的话,你……你也说过,所以,这么多房子,只雇了我们十几个人……”
古少杰见荆红妆看过来,苦笑点头:“这话我是说过。”
这房子的进度,是跟着拖把和沙发的生意走的,除去工人工钱,还有买料的钱,确实不宽裕。
荆红妆无奈,点头说:“资金不足,房子也不急,所以只能盖的慢一点,可也没说从你们手里克扣。”
李海全着急的说:“荆小姐,现在怎么办?我们的钱还要不要得回来?”
荆红妆沉吟一下,微微摇头,抱歉的说:“这是我的疏忽,想着都是零工,工钱日结,就没有形成一定的章程。他给你们发工钱,发的多少,也没有凭据,恐怕很难要回来。”
王大猛那么个人,和他好好的要,是肯定不会给的,要是找相关部门讲理,又要凭据。
几个工人一听,都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追着王大猛出去的几个人也回来,听到这话,忿忿的说:“是啊,刚刚我们追出去,他就耍赖,说是给了我们一块五,是我们自己又想赖他的钱。”
他这句话,立刻引起工人们的愤怒,大声说:“那怎么就放他走了?我们得把钱要回来。”
“他说他没钱。”追出去的另一个人摇头。
那就是一个无赖。
“这么说,真的要不回来了?”一个工人失望的问。
“他不给,我们堵他家门去。”另一个愤愤的说。
李海全摇头:“堵他家门,那不是耽误上工?他不给,我们连工钱都误了,哪里误得起?”
是啊,哪里误得起?
大家一下子都沉默。
一个工人看一眼荆红妆,轻声说:“刚刚……刚刚荆小姐也说,这件事……这件事是她……是她疏忽,现在出了事,总不能就让我们承担吧?”
是啊,刚才荆红妆说过。
工人们的目光又都落回荆红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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