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觉得有点丢脸,母亲想把这餐厅占为己有这想法,肯定行不通,现在这个时卿,根本就不是他们认得的时卿,完全不听他们摆布。
她不想丢人,飞快叫了一声,截断母亲的后话:“我们来找你们老板,有点私事要和她处理,麻烦通传,或告知一下。”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我凭什么要通传或告知?”蔡经理横了一眼,可没多给好眼色看。
时亮气黑着脸,跳着脚直叫道:“你才不是好东西呢……信不信,我可以告你。”
蔡经理一指门口监控,幽幽冷一笑:“我们可以去警局,让警察评评理,到底是你们在胡搅蛮缠,还是我在不讲道理……”
时韵可不想再进警局,急了,立刻把人给拉了出来。
“韵韵,你干嘛把我们拉出来?不行,我今天必须让他们给我们一个交代不可……”时夫人嚷嚷着要回去。
“不拉出来,难道再看你们在这里丢人吗?不准去了……”时韵有点嫌弃父母这做法,再次把母亲给拉住。
时夫人立刻不乐意了,一手插腰,似茶壶一样指着时韵骂了起来:
“好你这死丫头,你这是连我都嫌上了?前天晚上,要不是你和你那个朋友乱栽赃,我至于和你一起被关起来吗?”
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她从来没这么晦气过。
时韵也怒了,双眸一下赤红,跟着叫了起来:“要不是你之前在嘉市说什么要算计时卿,至于害我也赔了进去吗?妈,我会落到如今这样一个田地,全是被你害的……”
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时夫人顿时语塞了,一提到那事,她就会气得挠心挠肺,却又无计可施。
时亮气得面色铁青:“行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们先寻个地方住下。再想法子找这死丫头。”
就这时,时亮的手机响了。他接了个电话,转身对时夫人说:“我哥打电话过来了,那死丫头回了嘉市,在给赵瑞儿开丧。我们回去。必须逼她撤诉……”
圣京一处豪宅内。
有个灰衬衣男人行色匆匆地走进一间花房,他的老板正在给几盆花草修枝剪叶。
“先生,陆隽辰和时卿正在嘉市给文静开丧,时卿并没有理会我们的警告,没有马上离开陆隽辰……”灰衬衣男子禀告道。
老板淡淡道:“时卿注重亲情,丧礼是赵瑞儿最后一份体面,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出席的。等等吧。到时,她要是再不和陆隽辰离婚,我们就让她悔不当初……”
上头已经交代下来了。
如果时卿再赖着陆隽辰,就拿她那两个孩子开刀。计划都已经筹划好了。上头是已经下了死令,必须让时卿悄无声息地从这世间彻底消失。
而且要让所有人都查不到真相。
时卿的出生本就是一个错误,二十四年前就该消失了,结果,当年出现严重失误,才留下了她这根祸根。
如今的她,必须死。
否则,他的直接领导会有天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