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大佬调戏娇妻上瘾了 !
King专家要为一个脑部受伤的患者开刀,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所有听说过这位专家大名的医生,只要没有门诊的,不上手术台的,都去手术观影室观看了这一场手术直播。
五个小时后。
手术观影室内传出一阵如雷一般的掌声。
无他,King专家成功为那个伤者完成了手术,本该命绝于今天的伤者,很幸运地被救回来了。
“太神奇了,这开刀技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是啊,她这是怎么做到的呀?”
“我的妈呀,真是吓死我了,居然还能这样险中求生……能亲眼目睹,够我吹好几年牛了。”
其他脑外医生在看完这场手术影像后,深深地被King专家那精湛的技术给震撼了。
简玉儿也看了。
看完,想直接撞死的心都有。
这个人的手术技能真的是好到让她羞于见人。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自己之前说过的那些班门弄斧的话,她只有遁走的份了。
本以为人家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姑娘,却原来是一个神秘的专家?
千万悬赏都难请她动一台手术。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一下子就彰显了出来。
一直以来,除了陆隽辰,简玉儿自认比不了,可和其他人比起来,她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如今,她才发现,自己太目中无人了。
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那些真正优秀的人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最后,她一脸沮丧地黯然离去。
她知道,自己彻彻底底输了。
时卿从手术台上下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她没休息,直接就去见了院长。
院长热情无比地接待了她,素来严厉的他,今天全程笑呵呵的,眼底全是赏识,“哎呀,真是想不到你会这么的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院长客气,院长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一个特殊的病人吗?”
她懒得废话,直奔主题。
“哦,对对对,不过,你才动了一个手术,一定很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
“那现在就请小祁跟我去看看……”
院长立刻为她领路。
因为临时加了这一场手术,霍家那位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
亏得那位人品好,若是换作是其他人,早闹起来了。
“请唤我小祁就可以了。”
“好,小祁,来,这边走。”
两个人一起去了特种病区。
特种病区,又叫特种疗养院,座落在医院的北区,环境很清幽,占地很大,是圣京各大权贵疗养的地方。
其门口,有国家安保部门的公职人员把守,进出需要出示特别出入证,经过核查才能进入——一般都不让进。
特种病区有三幢楼,邓院长把时卿带进了1号楼,进楼又有人要求出示证件,通过审核后,才被允许进去。
而后,坐电梯上至六楼,走过一个护士服务台,再过去,就看到有好些个穿黑衬衣的男人在附近巡逻着。
这些人应该是保镖。
在审核了院长和时卿的身份之后,这些人才把他们放了进去。
也就是说,时卿通过了三次核查,才进到了病房内。
由此可见,这里的安保措施有多严格了。
东区606号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个人,瞧那五官和秦漫一丝无差。但是,如果想要确定她是不是,就得查看一下她的手臂。
秦漫的手臂上有一朵梅花型的花花——那是时卿为治她的病,亲手种上去的。
时卿没有马上去撸人家的衣袖,而是先看了一下病人的情况。
等看完病人的相关健康情况后,她不用看那花花,基本已经确认,面前这个人就是秦漫。
漫漫的身体情况是怎么样的,作为主治医生,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找了这么久,她终于把漫漫找到了。
这段日子,漫漫竟一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也不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害她伤成这样一个模样。
会是那个神秘的幕后人搞得鬼吗?
时卿无法确定。
“病人脑部有一块小淤血。考虑到病人的实际情况,只能保留治疗……我给她做一个头部穿刺……我手上有微型穿刺针,可以引流……”
时卿就病人现前的情况,无比细致地阐述了自己的治疗方案。
院长听了那是频频点头——这个小姑娘年纪虽然小,可是做手术的本事真是不得了。
“那什么时候进行?”
听完,院长询问了一声。
顾双双一直昏迷,霍家那位急得不得了。
“病人的身体情况还算不错,但考虑到今天我已经做过一个手术,安全起见,手术放在明天吧……”时卿深深睇着病房上的病人,心头是无比困惑的。
“这样是最好的。”
院长听着很是欢喜地抚了抚手心:
“我马上把这个消息告知病人家属。”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从外头走进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子。
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看上去还很稚嫩,走进来时气息是微喘的,犀利的眼睛在时卿脸上顿了顿,像是在作辨认,过了几秒,他才看向院长,问道:
“专家呢?今天下午那场手术,我有观看,手术做得非常漂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
“这位就是祁专家!”院长笑着解释道:“小祁,这位是顾双双的先生霍流商先生。”
时卿打量这个年轻男子。
作为顾双双的丈夫,难道他没发现他太太已经换人了吗?
“你好,我是祁卿卿。脑外科医生。”
霍流商一脸惊疑:“她就是……刚刚那位专家?院长,您没搞错吧!”
这么娇小一个?
看上去像个未成年的高中生。
时卿能体会他的感受:这大约是很多人看到她的第一反应。
“是,货真价实……”
时卿淡淡点头:“霍先生,明天我就会为您的太太做手术……”
霍流商直勾勾端详这个看上去无比年轻的女孩,脸上仍有迟疑,不过,他还是伸出手道了一句:
“那就拜托了……今天下午,祁医生的手术,我看了,若非是您主刀,那位伤者应该已经过世了……有您在,我就放心了。”
“不客气。一切皆是职责所在。院长,我先回去休息,明天上午八点半,我准时过来……”
时卿欠了欠身,优雅离开。
霍流商眯眼看着,转头问邓院长:“她真的叫祁卿卿?”
“是啊……怎么了?”
邓院长觉得他问得好奇怪。
霍流商不说话,心里很疑惑:如果她就是当年那个她,为什么她要改姓?
时卿从特种疗养院出来,回头瞅了瞅这处只有高级官员才能进去治疗的地方,暗暗思量了一下。
匆匆离开时,潜意识冲四处张望了一圈。
她有敏锐的观察能力。
半个小时前,她走进疗养院时,左手边12点方向,有个男人在冲疗养院大门张望;现在,那个男人还在,又状似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立刻就闪进了附近一辆车。
她看在眼,心里咯噔了一下。
有人在盯疗养院的梢。
直觉告诉她:是冲她或是冲秦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