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大佬调戏娇妻上瘾了 !
当天,时卿就给母亲办了迁墓手续。
傍晚时分,时卿和父亲回到了圣京。
当她抱着母亲的骨灰从机场出口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霍柔嘉——父亲现在那个出身高贵的夫人。
她携着她的宝贝女儿骆千千正在不远处守望着他们的回归。
虽然霍柔嘉只是霍家的养女,但是,霍柔嘉的父亲是一名上校头衔的军官,母亲也是书香门第的小姐。从小她就继承了一大笔遗产,虽然一直寄人篱下,但她的出身,在圣京绝对是少有人能比肩的。
这样一个身份嫁给骆宾,做二婚妻子,绝对是骆宾高攀。
哪怕骆宾是个天才级别的人才,可在家世上面,他很普通。
关于骆宾和二婚妻子的故事,外头最盛传的版本是:
霍柔嘉主动追求的骆宾,孩子都是她婚前悄悄生的。
在骆宾的妻子失踪后很长一段日子内,霍柔嘉就是他的影子,陪着他满世界的寻找。
在骆宾累倒时,她照顾他。
在他醉倒时,她会守护他。
在他需要车时,她是他的司机。
在他生病时,她是他的免费保姆。
所以,骆宾失去妻子后的痛苦,霍柔嘉看得最是清楚。
她也是这世上最心疼他的人。
那些日子,她与他同行。
骆宾其实不喜欢她跟着,不曾给过好脸色,可她厚着脸皮,一直在他身后不远处守望着,担心他会出事故。
有过一次,骆宾因为思念妻子而喝了不少酒,霍柔嘉打他电话他不接,就满世界的找,后来酒吧的人打给她电话,让她去接喝得不省人世的骆宾。
霍柔嘉去接了,当时天下着倾盆大雨,还是午夜时候,她一个身体不怎么好的小姑娘,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那晚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是,霍柔嘉是个善良的人,并没有因为这件事逼着这个男人娶自己,只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是你情我愿的事,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骆宾却越发避着她,不再和她有任何联系。
不久之后,霍柔嘉怀孕了。作为霍家的养女,未婚怀孕,那是一件给家族丢脸的事情。
霍柔嘉大约是爱惨了这个男人,竟悄悄躲到国外,把孩子生了下来,却一直没告诉骆宾。直到孩子三岁,霍柔嘉生女的事被霍老太太知道了,逼问之后,才把孩子的父亲问了出来。
霍老太太很宠爱霍柔嘉,当初曾想让霍柔嘉当孙媳妇的,可惜孙子主见性强,另有心上人,而柔嘉也不喜欢霍华廷。
老太太强势了一辈子,哪能允许自己最喜欢的一个晚辈做单身妈妈,她立刻把骆宾找了出来。
骆宾知道霍柔嘉为自己生了一个女儿,很震惊。最后,他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儿,娶了霍柔嘉,成立了一个新家。
婚后,霍柔嘉用自己的温柔攻占了骆宾的心,两个人就此成了圈内的模范夫妻,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这是时卿听到的有关他俩的爱情传奇:骆夫人用自己的一片深情,赢了男神的心,终于嫁得深爱之人。
但从骆宾的说法来说,他们这对夫妻,没多少感情在——至少骆宾并不爱霍柔嘉。
不过,霍柔嘉应该是很爱骆宾,这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
远远的,时卿就发觉这个后妈看向父亲,眉眼都极尽温柔,骆千千也显得很乖巧。
母女俩看到他们后,立刻迎了上来。
“老骆,你回来了……累吧,我让人准备了晚餐,特来接你们回家……”
她先关切地问候了一下丈夫,然后才温润地看向时卿,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起来:
“时卿,你好,我是你爸爸的妻子,你可以叫我柔姨,我和你妈妈本是好朋友。
“这么多年了,你爸终于把你找回来了,真好……真好……”
眼睛红红的,声音柔柔的,还真是一个贤惠可人的太太。
骆宾是个刚直的威猛型男子,霍柔嘉则是个小鸟依人式的女子,如此一刚一柔,看着倒是很班配。
“姐,你好,我叫骆千千,是你的妹妹……欢迎你回来……”
骆千千微笑着也冲时卿自我介绍了一番,目光则落到了她怀中的骨灰盒上:“你们……这是把东雪妈妈的骨灰一并移回来了呀……”
她居然叫了一声“东雪妈妈”,叫得那么自然,看来是打小被人教着这么叫的。
时卿默默看着,她只见过这对母女一次,不久之前,她却因为这个叫“骆千千”的,被逼着离婚。
只因骆千千喜欢她的丈夫。
做梦也没想到啊,事到最后,她和这位成了亲姐妹?
老天还真是开玩笑啊!
“嗯,我妈打小在圣京长大,所谓落叶归根,身死魂归,回归圣京,她在天之灵应该会很开心的……”
她轻轻地答了一句。
“也是,东雪毕竟是圣京人。理应葬在圣京……”霍柔嘉柔柔地接话:“那我们……一起回去吧……今日这么晚了,也不好去安葬了……”
没有嫉妒,而且还想把丈夫的亡妻一并迎回家去。
这等肚量,倒是让人惊叹。
时卿深深地打量,如此贤惠,父亲竟不中意,好像显得父亲有点渣了。
“柔嘉,今晚我不回你那边了。我带着东雪回以前的小院子住,明天我会去安葬她。就不去你那边了。”
骆宾静静地拒绝了。
“哦,这样啊,这样也好,那我马上让人把那小院子整理一下……”霍柔嘉温温点头,一口应下:“我这就让厨师把食材送到小院去,今晚上,我们一家五口,好好聚一聚……”
一家五口?
这个词汇,让时卿觉得好生别扭。
她可没办法和他们一家三口融为一家。
“不用了,那边我已经打电话让人整理了。你和千千就不要过去了。东雪喜欢安静。我也是。人多,她不会喜欢的。”
骆宾又静静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