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玉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忽然就成这样了!
空气安静下来,满满都是尴尬。
夏侯玉恨不能飞三米高,可该死的抽筋让她一动不敢动。
夏侯玉和景湛都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分开的。
夏侯玉秉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真理,打了个哈哈开口。
“哈哈,景湛看来你也该娶媳妇了,说起来,你家怎么还没给你安排亲事。”
景湛脑袋冒烟,恨不能去死。
夏侯玉看着景湛脸红脖子红,像煮熟的虾,甚至白玉一样的耳朵都红了,像金元宝似的。
夏侯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难得看到景湛这羞涩羞恼的模样,还真是……好玩。
哈哈哈,太搞笑了。
耳朵怎么会红成这样,还挺可爱。
想着都要死遁了,夏侯玉恶向胆边生,伸出了罪恶之手,揪了一下景湛的红耳朵金元宝。
她完全就是好玩。
却忘了耳朵是多敏感的地方,夏侯玉手又凉,才被碰了一下,景湛就抖了一下,只觉一股电流划过。
“你干嘛?”景湛呼吸都急促了,喉咙里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虽然很短暂,但是却让夏侯玉头皮发麻。
她顿时退缩了。
她好像有点过分了。
乖乖收回手,看景湛更加僵硬,她改拍景湛的肩膀:“不小心拍错了。”
景湛才不信呢,夏侯玉刚才明明就是揪他耳朵的。
男人的耳朵不能随便碰,是只有枕边人才可以碰可以揪。
夏侯玉不可能不懂,可他还是碰了,那……
景湛想到这里,喉结滚了一下,身体尴尬丝毫没有缓解,呼吸反而更粗了。
看着夏侯玉的双眸幽暗,心中涌现一股疯狂的念头,伸手抓住夏侯玉的手腕,将他拉回来。
太子,你挑起的火,你负责灭掉。
角度关系,夏侯玉没看到景湛目光的异样,只是更心虚了,只能坚强拉住景湛的手,拍拍他的手背打哈哈。
“景湛,没事的,男人就是这样,证明身体好,孤都懂的。”她懂个屁,她完全不懂!但现在必须变成懂王。
景湛:“……”
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将景湛满腔的火热浇灭。
他要的不是这个灭掉!谁要和你说这个?
景湛咬牙切齿:“就你?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夏侯玉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看看马车立刻转移话题。
“你刚才疯了,为什么忽然不让我上马车?”
景湛:天要亡他。
片刻,他才憋出一句:“…我的马车不想让你坐。”
“你不听我的,非要叫太子妃,为什么我还要分你坐马车,你就在寒风中等吧。”
“我不能坐,你也别想做。”
夏侯玉也放狠话。
然后两个人就沉默下来,起身后,背对背站着。
背对背了,两个人的表情逐渐失控。
夏侯玉冷静下来,脑子就控制不住,景湛红耳朵红脸的,但他脸和那什么都是相反的,根本不是什么小兄弟,而是大兄弟……啊!住脑!
景湛则就是想死,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两人谁都没开口。
最后两人就在冷风中等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等到了太子妃。
景湛怕夏侯玉被吹得病了,还故意站在风口替他挡了风。
吹得整个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