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沧溟伸长了脖子往里面张望,发现屋内火都没生,进去时是什么样,出来时还是什么样。
慕容沧溟气的爆炸:“你不会是唬我们的吧!”
慕容沧溟身后,徐翠翠见此,心里面是又高兴又害怕。
她高兴桑穆晚这次必死无疑,害怕自己会被桑穆晚连累。
想到此,徐翠翠立刻对着慕容沧溟说道:“慕容公子!民妇早就说了,桑穆晚是在骗你!”
“这件事可与我桑家无关呐!”
“您尽管弄死她和那个野种,可千万别连累了我桑家!”徐翠翠得意的同时还不忘把桑穆晚从桑家撇出去。
她在心里面疯狂默念,今日一定是桑穆晚的死期!
桑穆晚站在门口,冷笑地看着她:“娘,你就这么确定我把摄政王医死了?”
“就你怎么可能有本事把人医活!”
“你个小贱蹄子别叫我娘,你和那个野种一样,都是丧门星!”
就在这时,屋内,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听说你管本王的孩子叫野种?”
轰!
徐翠翠整个人摔坐在地,半边身子都软了。
这声音……
难道……
慕容沧溟惊喜地看向屋内:“王爷!”
下一秒,桑穆晚走进屋内,将裴寂白推了出来。
“这不可能!”徐翠翠下意识开口。
慕容沧溟听了,第一个不乐意,抬脚将徐翠翠踹出去半米远:“贱妇!什么不可能,难不成你盼着王爷出事?”
“民妇没有,民妇没有啊。”徐翠翠瑟瑟发抖,蜷缩在原地求饶。
桑穆晚的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她笑着看向裴寂白:“王爷,徐翠翠竟然不相信我能治好您,您可要给我做主呀。”
桑穆晚没想到裴寂白会如此配合,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少女笑容张扬,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妩媚动人。从前,裴寂白见识的都是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像桑穆晚这般肆意张扬的,他还是头一次见,竟令他并不厌恶。
裴寂白扫向徐翠翠,道:“桑夫人诬陷当朝摄政王妃,按律,重责三十,沧溟,把人丢出去行刑。”
徐翠翠听了这话,泪眼鼻涕一起掉,往前爬想去抱裴寂白的大腿:“王爷啊,王爷!民妇知错了,民妇知错了!”
裴寂白不理会。
慕容沧溟听命上前,像拎小鸡子一样,将徐翠翠拖下去。
外面很快传出了徐翠翠的惨叫声。
桑穆晚满意的看这一幕。
“王爷,要是没事我就先退下了,您这儿可有给我住的地方?”
“管家自会安排。”
“多谢!”
桑穆晚说罢,牵着桑子煜离开。
“本王昏迷期间,朝堂上有什么动作?”裴寂白看向慕容沧溟。
“回王爷的话。”
“禹王在您昏迷以后做了不少大动作,招揽了不少门客。”
梁国的朝堂局势,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当今陛下是个年仅六岁的稚子。
先皇早亡,留下一个稚子。裴寂白是先皇最信任的兄弟,可兄弟这种再怎么信任,也不可能将皇位让与他坐,于是,先皇在病逝前,将自己唯一的稚子扶上了皇位,并让裴寂白从旁辅佐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