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寡人的笏板。”
周宣王委屈巴巴地说,但还是飘到了屋子的角落,离左子逸远远的。
而左子逸看到云舒在和空气说话,表情一阵怪异,“云舒,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啊?”
云舒直白道,“他不是人。”
“哦哦哦,那这个笏板给你,我就先走了。我家祖坟快修好了,你记得把纸扎烧给我家老祖!”
左子逸脸色一白,快速地说完,然后转头就跑了。
云舒:“……”
云舒拿着白玉笏板看了一下,上面的刻字已经被左家人磨掉了,老道士施展的障眼法也就不存在了。
“快给寡人!”
周宣王着急地说,“只要有白玉笏板,寡人就可以把侍从召唤上来,找那个盗贼算账!没有这个笏板,你知道寡人这些天是怎么过得么!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被侍从殴打!生不如死!”
云舒友情提醒,“你早就死了。”
“这不重要,反正寡人受够了!”周宣王的面容一阵扭曲,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盗贼给生吞活剥。
云舒把白玉笏板递给了他,“笏板有些磨损了,希望你的侍从还会听从你的命令。”
“怎么薄了这么多!”
周宣王也发现了,瞬间怒火滔天,“谁做的,不会没用了吧?寡人要撕了他!”
云舒找出左家老祖的纸扎,一边烧一边说,“偷你笏板的是一个叫做余贵平的老道士,用你的笏板作法害人,差点让人家破人亡。而找他作法的人,是一个叫做云继洪的商人,他想搞垮竞争对手扩大自己的产业。”
左子逸把笏板交给云舒的时候,云舒就算到了上面沾染的因果。
云舒继续说道,“云继洪找老道士作法害人,你的笏板就成了邪物,如果不把上面的法术消除,你拿回来也没法用。我已经让人把法术消除了,虽然笏板变薄了,但应该还是能使用的。”
“还能用就行!”
周宣王咬牙切齿地道,“余贵平和云继洪是吧?这两个人真是把寡人害的好苦!寡人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周宣王的身上涌出浓郁的鬼气,他的长袖一甩,化作鬼气在原地消失了。
云舒还在烧纸扎,左家人送给他们家老祖的东西有点多。
等到她烧完,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左父就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云大师,今天我们在乡下刚把祖坟给修好,警察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抓到了故意陷害我公司的人,他卷走的好几个亿也追回来了!过几天,我的公司就可以解封了!”
左父激动地说道。
他会欠银行这么多钱,就是因为有人恶意转走了公司的流动资金,还做假账陷害他,导致他的公司没法正常运营,就还不上钱了。
他一直不知道是谁做的,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悄无声息地动手的,期间他和其他合伙人都没察觉到。
以至于曝出来之后,合伙人和朋友都觉得是他自己做的,没人相信他,也没人愿意借钱帮他,他才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云舒料到了这个结果,就淡淡地说,“你为人本分,是个良心企业家,你后面会有福报的。”
“谢谢云大师!”
左父还是很激动,和她说了好几声谢谢,“今天下午,我的银行卡已经解除冻结了,我给您转了一百五十万的出手费!如果不够,您再和我说!”
云舒却说道,“不需要多转,之前我和左子逸说好是一百万的出手费,我会把五十万还给你,你先把银行的钱还了吧,平时多做善事。”
她是修道之人,并不贪恋钱财,身外之物过多对她也不好,所以她做事只收应有的价格。
“好的好的。”
左父心中对云舒更加崇敬了一些,心想高人不愧是高人,他忍不住又问道,“云大师,那个害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