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之纵横天下 !
南和宫外柔妃柔纱娜仁公主的侍女文玉飞奔入殿躬身行礼道:“文玉参见柔妃娘娘,莫卧儿皇帝派使臣求见娘娘,这是使臣递上的国书。”天可汗前去亲耕牧羊,莫卧儿使臣在朝天街午门外等候接见,却被外出为柔妃采买的女官文玉撞上,一看是莫卧儿使臣,文玉露出自己随身秀带的柔妃玉佩,莫卧儿使臣迪勒汗早已看清是二公主的玉佩。
刚同天可汗亲耕回宫,一身粉红轻纱疲惫不堪的柔妃接过国书一看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红扑扑的脸颊流下来:“父亲陛下,父亲陛下。”柔妃手里攥着国书痛不欲生,失声痛哭,悲天伶人,身边的宫人见柔妃娘娘一见莫卧儿使臣国书就嗷嗷大哭。
“娘娘,你怎么啦。”文玉见柔妃娘娘伤心欲绝,自从柔妃娘娘随天可汗来到天京[天州],一直都是文玉管理着柔妃娘娘的衣食起居,从没见过娘娘这般模样,完全不顾忌宫中礼仪。
柔妃含泪看向文玉,莫卧儿使臣呈上的国书:“莫卧儿使臣何在,本宫要亲自接见莫卧儿使臣。”
南和宫人下达柔妃宣诏莫卧儿使臣的懿旨:“柔妃娘娘懿旨,宣莫卧儿使臣觐见。”
迪勒汗满脸络晒胡,高大的身躯一身莫卧儿战甲身后跟着两名随从也是一身戎装:“迪勒汗见过二公主”
柔妃柔纱娜仁起身怒目以示刚进殿参礼的迪勒汗追问道:“本宫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我是天可汗的妻子,告诉本宫,我父亲皇帝陛下是怎么死的。”
迪勒汗见二公主追问起老皇帝沙贾汗的事来:“二公主,皇帝在红堡日日望着你母妃的泰姬陵,日思夜想,皇帝这是相思苦闷,积劳成疾。”
“好一个相思苦闷,父亲陛下一生钟爱母妃,却落得如此下场,父亲陛下葬在何处。”柔妃脑海中浮现出父皇母妃的容貌,亲人一个个都离自己远去,太子哥,二皇兄四皇兄,父皇,一个个都被新皇帝奥朗则布处死,只甚下自己同皇姐皇妹:“父亲陛下,柔纱娜仁再也见不到你了。”
三皇孙朱和锐刚同大哥巴图尔五弟帖木儿从天庭牧马场回来,身后跟着四名身着粉红宫女衣着的宫女,一进南和宫就听到母妃的滴哭声是那么哀伤凄凉,见大殿中有三名衣着怪异,说着同母妃一样难以听懂的话,三皇孙朱和锐举着大汗弯刀挡在母妃身前:“母妃,你怎么哭了,是他们来欺负你吗?锐儿让父汗来保护母妃。”
柔妃看着锐儿以身相护,喜极而泣,自己的锐儿不比天妃苏雅公主的皇长孙巴图尔五皇孙帖木儿差,更有莫卧儿皇帝三哥舅舅做后盾,日后继承天可汗的天下,娘家人才是最靠得住的:“母妃的锐儿最好了,他们是你莫卧儿皇帝舅舅派来的使臣,母妃就让锐儿亲自带使臣去面见你父汗。”
朱和锐目不转睛盯着迪勒汗,一听是皇帝舅舅派来的使臣,常听母妃讲南国的事,三皇孙朱和锐孩童天性对南国莫卧儿很是好奇:“舅舅派来的使臣,母妃,锐儿这就带他们去见父汗。”
“小王子年少英勇,以后定是一代雄主。”迪勒汗看着二公主的儿子颇有其父天可汗的身影,或许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天可汗朱慈烺挥着马鞭哼着小调,在文武百官众星捧月般赶着羊群朝着天江而来,却见远方黄尘四起:“驾驾驾”数百骑刚从茫茫草原狂奔而来,为首者却是一孩童在数百杀气腾腾的护卫保护下纵马狂奔,数十匹草原狼在前逃命,不时有哀嚎声阵阵传来。
中央百官正陪着天可汗牧羊,一见哪来的打猎人,竟敢冲撞天可汗牧羊,兵部尚书陈奇瑜当下大怒,兵部的皇家警察在外执勤,竟然会有猎人闯进来打猎,这让陈奇瑜吃惊不小,朝身边的手下吩咐道:“天京府府尹是怎么当的,来人,速将这帮人拿下。”
皇家警察策马而来朝数百围猎的汉子合围而来:“尔等是何人,胆敢冲撞天可汗牧羊,还不赶快下马伏法认罪。”数百围猎汉子撤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黝黑的铠甲根本不理睬皇家警察打马朝牧羊的天可汗冲来:“快拦住他们。”
“你们跟舅舅一样都是坏人,我朱和锐不许你们伤害我父汗。”被两名莫卧儿死士抱住的三皇孙朱和锐拼命挣扎脱身,莫卧儿柔纱娜仁公主的儿子,奥朗则布派迪勒汗带着数百莫卧儿勇士扮作使臣随从前来天京朝贡,迪勒汗更是带来了新皇帝紧急国书,天可汗的岳父大莫卧儿皇帝沙贾汗病死在亚格拉红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