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可都是她的人,这不等于在打她的脸吗?
这小贱种倒底是谁,师兄竟然如此维护他,他只简单说了几句话,师兄就下此狠手了。
护犊子都不是这种护法的吧?
“死了也是活该!”南笙宫墨却勾了勾嘴角,语气霸道:“谁让你们动我的人?”
鬼鬼将小脑袋转了过去来,清明黑黝的大眼睛盯着云怀柔看,云怀柔被他那眼神看得如坐针毯般难受。
鬼鬼昂起下巴,指向云怀柔道:“黑人叔叔,就是这个老妖婆想杀我。”
老妖婆?
云怀柔被气得想要吐血,没想到这小贱种还敢告她一状。
云怀柔又不傻,这师兄现在是一心想给这小贱种撑腰,她哪里还敢像刚刚那对待他,瞬间就换了副嘴脸。
于是,她对着鬼鬼笑了笑,恬淡温柔:“小朋友,你是不是记错人了呀。我一直都在轿中,何时要杀你了。”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水眸里都是无辜:“师兄,我真的一直都在轿中睡觉,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柔儿真是太冤枉了。”
“哼,我的记性还没有被狗吃呢,就是你让她杀我的。这玩意都是你的,你别想不认账。有胆做,没胆承认吗?”鬼鬼指了指黄衣脚边的金色软索。
那软索南笙宫墨自然认得,犀利的眸子瞬间看向云怀柔,渐渐的眯了起来。
云怀柔被南笙宫墨这双鹰隼的冷眸,看得后背发凉。
他漆黑如墨的眼神里都是尖锐和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