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赤松流说:你能明白这一点再好不过了,不过只要你足够强大,再繁复的阴谋也可以用力量强行打破,之前森先生一直压着你,是希望你不要太过习惯用力量来解决问题。
我们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事,你没必要强求自己各方面都完美。
赤松流说:新年时森先生会宣布这个消息,你提前做好准备,因为明年你要在北美单独处理分部的事,我这边让西川去帮你,他最早跟我去开拓分部,对那边也比较熟悉。
他鼓励中原中也: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随时打电话联系我,如果事情紧急你无法处理,你不如将所有你敌人都揍一顿。
中原中也:哈?
赤松流教了中原中也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只要找麻烦的人躺进ICU,再大的麻烦都能搞定。
中原中也若有所思:这就是在热情时,你专门盯着魔人的原因吗?
赤松流惋惜地说:其实是因为我实力太差,如果我有足够强大的实力,直接吞并热情,干掉特莉休·乌纳,压住SPW,和彭格列结为南北同盟,彻底掌握整个意大利的势力,费佳能躲到哪里去?
中原中也听后汗颜:还可以这样?
赤松流:为什么不可以?所以我说绝对的武力可以打破一切阴谋,你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本身就能成为干部,至于你推平了敌人怎么善后,那难道不是太宰的事吗?
中原中也听后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多谢您的指点。
赤松流欣慰地说:不客气。
顿了顿,想到当初自己制作的那份荒霸吐资料集,他咳嗽了一声,神色有细微的变化:你和我关系匪浅,看到你,有时候会想起兄长当年对我的照顾和教导。
听到赤松流提起兰堂,中原中也不由得回想起那个看起来忧郁深邃的男人。
兄长当年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却阴差阳错有了我这个弟弟。
赤松流微笑着说:他说,因为有个孩子要照顾,哪怕失去记忆导致心中惶恐不安,却也要强撑起来出门工作。
兄长说,他用赚钱照顾我为借口逃避了很久,才度过了最初失去记忆的茫然和无措。
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我。赤松流用真诚的语气说:当初我逃避到了北美,错过了你加入港黑最初的时光,我想一直以来,我还欠你一句道歉。
我为我过去的迁怒和无视而道歉。
哈桑在后面配音:【好感度+1+1+1+1!】
赤松流:闭嘴!你掉线了。
中原中也听后微微低头,蓝色的眼眸里闪过无措,但随即变成了开心和欢喜。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您当时也有苦衷,我能理解的。
理解不代表不曾为此郁闷和烦躁。
赤松流端起面前的热水:我这里没酒,先将就一下,聊表歉意,等年会时我们好好喝一场。
中原中也开心地端起水杯碰了一下:好!我从北美带回了很多好酒,还有你爱喝的香槟,我一会让人给你送来!
如果说赤松流和中原中也的聊天气氛是其乐融融,那顶楼办公室,森鸥外和太宰治之间的谈话就要严肃多了。
太宰治大致说了一下北美的局势,说完了,森鸥外沉吟良久。
他看向太宰治,眼中有些疑惑。
关于各组织的合作,我大概都了解了,不过我听说后来魔人又去北美了?
为什么你没汇报呢?
太宰治微微一笑,他懒洋洋地说:组合和SPW之间暗潮涌动,魔人先生想在其中渔翁得利,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顿了顿,他似笑非笑地说:而且,对于这两个组织,我也有点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森先生没那么蠢啦,他自己就是搞死老板上位的,他的雷达可厉害了。
第147章
森鸥外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一年过去,太宰治不仅个子拔高了,气质也越发深沉,他会露出温和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不达眼底,疏离而客气。
乍一看来似乎没什么,普通人都是如此,但这种普通套在太宰治身上,就很不对劲了。
太宰治进一步成长了,他学会了伪装,不再将无聊和傲慢的态度显露出来,然而这才是最危险的状态。
赤松流也是这样的人,但比起眼前的太宰治,赤松流的伪装更完美,同时他有着足够坚定的信念和行为准则。
森鸥外在意识到太宰治的变化后,脑海中那根警报弦立刻被触动了。
这是基于一种长期处于危险之中的人天然会有的敏锐感觉。
亦或者,看着眼前的太宰治,森鸥外想到了过去的自己。
就如赤松流曾和哈桑聊天时说过,每一个成熟稳重的疯子背后,都有一段发疯的历史,森鸥外也不例外。
森鸥外的黑历史也不少,只不过他当时在军队中,那些黑料到底如何造成的根本说不清,再加上森鸥外有老师罩着,自然被彻底埋葬了,只当没发生过。
但这不妨碍森鸥外通过自己来推测眼前的太宰治。
孩子养大了,估算一下时间,该到叛逆期和发疯的年纪了,唔,要警惕。
想到这里,森鸥外脸上的笑容越发和煦,似乎对于太宰治提出的SPW和组合的话题很感兴趣。
哦?你是说,魔人试图在两个组织之间做点什么,我们港黑可以趁机捡漏吗?
太宰治笑了笑,他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似乎随口一提而已。
SPW的空条阁下太正直了,菲茨杰拉德又太自信,魔人费奥多尔本身并没有太强大的力量,死屋之鼠也只是情报屋而已,他如果找菲茨杰拉德谈合作,菲茨杰拉德大概率不会拒绝。
太宰治说到这里,脸上笑意加深:谁让组合在金融领域有不少资产?魔人在意大利损失不小,他总要想办法赚回来的。
森鸥外饶有兴致地看着太宰治:你似乎想让港黑和死屋之鼠谈合作?你就不怕港黑被魔人利用吗?
太宰治略微惊异地看了森鸥外一眼:有赤松先生在,他盯着魔人,您还担心这个吗?
森鸥外唔了一声:我本打算让中也替你的。
太宰治拉长语调,有些不满:什么嘛?那个小矮子要当干部了?让他去给赤松先生打下手再学一学?要不然北美内斗,咱们只是看着,岂不太亏了?
不占便宜就是吃亏,难道要坐看费奥多尔左右通吃吗?
森鸥外若有所思:组合和SPW都是我们港黑的盟友啊。
别逗我笑了,森先生。太宰治抬眸,许是森鸥外的错觉,他总觉得太宰治的眼眸在某个瞬间变成了血色,太宰治说:盟友这种东西,不就是用来吞并的吗?
森鸥外沉默了一会,他说:的确如此,不过先不着急。
随即森鸥外语气温和地说:你出差了一年,好不容易回来,这几天给你放假,你好好休息一番吧。
太宰治听后眼睛一亮:哇哦,难得休假,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笑嘻嘻地离开了。
等太宰治离开,森鸥外有些头疼不已。
是啊,盟友这种东西,就是用来吞并的,他和太宰治也算是盟友啊。
当初森鸥外干掉先代首领上位,太宰治是见证者。
那时港黑局势复杂,如果太宰治拒绝当见证者,他和森鸥外会一起被先代首领的势力撕成碎片;如果森鸥外踢开太宰治单独上位,森鸥外会遭受港黑内外的质疑,也会被守旧势力针对。
所以那时森鸥外和太宰治迫于外界压力,是最牢固的同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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