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把没办法ban掉太多角色的情况下也能打平,实在太厉害了。
确定唐佐是真的不会放水后,郝田瞬间安心了不少,专注打比赛。
第二把,大概是发现CL这边换掉了蓝幸羽,NGU没有ban医生,而是ban掉了独角和智者这两个破译速度快的。
CL这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ban掉了骨蜘蛛和血蔷薇,没有ban魂师。
但是这一把,NGU的毁灭者并没有拿魂师,而是拿了魔羊,估计是想借着练习赛多尝试几个毁灭者。
魔羊的速度不快,甚至挺慢的,跟这个选手一贯的风格大相径庭。
不过他玩得还行,最后用时15分钟,成功淘汰了一个幸存者,是拿扳手的莫允。
而唐佐那边,用时9分钟,也只淘汰了1个人。
第二把平局,总积分依然是CL领先。
终于到了最后一把,根据唐佐临时调整的战术,蓝幸羽重回战场,程枫下场休息。
NGU看到蓝幸羽上场,果然把两个医生ban了,于是蓝幸羽拿了铃鹿。
连打三把,郝田对自己的队友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虽然全员溜得动毁灭者,全员扶得了人,全员破译得了密码,但每个人还是有一定的偏向性。
蓝幸羽专职救人,这是整个《侵蚀》电竞圈都知道的事,没啥好说的。
不过让他去溜屠夫他也完全溜得动。
莫允其实偏向于破译和拆刑架这种比起技术更需要耐心和反应速度的工作,所以如果独角和智者没被ban的话,这类角色会优先让他拿。
仇晓非溜屠夫和破译密码一半一半,其实算是全能型选手,啥都可以。
程枫也是,队伍缺什么角色他就拿什么角色,什么角色都可以驾驭,其实技术上并不比其他首发差,但在胜负欲上要差一些,是真的玩得开心就好的那类人。
这也是为什么唐佐会让他替补。
总之,CL这支战队绝对不弱,里面的每一个选手都很强。
郝田清楚地知道,就算唐佐不把他挖进来,CL也迟早能拿到冠军奖杯。
但是,郝田不得不承认能和这群人并肩作战真是太好了。能加入CL,真是太好了。
第三把比赛,没有医生CL打得稍微吃力了一些,四个人轮流去溜屠夫,变成了四个残血
不过他们有一个破译位,5分钟的时候就已经破译出了3条密码。
最后,因为郝田和仇晓非被淘汰,另外两人直接通过地道逃生了,平局。
唐佐那边,用时11分钟,也是淘汰了两个人,平局。
郝田:也就是说
仇晓非:赢了呀!
蓝幸羽:我们总积分更高,赢了啊!
莫允:赢了。
程枫:哈哈哈果然还是让我们去打全球赛吧!
居然真的赢了
郝田下意识地侧头去看坐在他不远处的唐佐,只见唐佐正单手支着脑袋微笑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输掉赌约的遗憾,相反很高兴的样子。
郝田松了口气,脸上展露了一个微笑所以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把家里的钥匙给我吧?
下那么危险的赌注,搞得他还以为自己会输,真是
还在走神,仇晓非的声音忽然响起: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们的深情对视,所以今晚去大吃一顿吗?
去吃吧!程枫也说,连续赢了OE和NGU,跟拿到冠军没啥两样,不去庆祝下吗?
唐佐懒懒地抬头:你们想high现在就可以去high,我今天有事就算了。
啊?你有什么事?仇晓非问着,不等唐佐回应就说,你有事那郝田我们就带走了?
我有事等于他有事。唐佐脱口而出。
一阵静默。
然后仇晓非哦~了一声,转回身坐下。
其他人也乖乖坐回原位,不再多问。
郝田一脸黑线什么叫我有事等于他有事啊!这么说不被人误会才怪!
虽然好像不是误会。
你有什么事?郝田忍不住问,我们的赌约是我赢了吧?
嗯?难道不是吗?唐佐挑了下眉,反问,你要是觉得你输了我也不介意
当然是我赢了!郝田立刻换上肯定的语气,所以我问你,既然是我赢了,晚上还有什么事?
他真怕唐佐会反悔,然后找各种理由来敷衍他。
第三把被淘汰的时候,他真的很担心唐佐会拿这个做文章硬说他输了这很像唐佐会干的事。
为了防止唐佐耍赖,他每一把都打得很拼,坚决防止三个人被淘汰的局面发生。因为,幸存者方超过三个人被淘汰,对那一把来说就是输了,哪怕最后的总积分赢了,唐佐也完全可以拿单独一把的输赢做文章。
郝田越想越不安,越不安就越想知道唐佐的回复,便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唐佐看了一会儿。
觉察到他的紧张,唐佐噗的一声笑了,突然起身靠近他,走到他身前俯下身,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塞进了郝田的裤子口袋。
啊,痒你干什么!郝田本能地抬手抓住唐佐的手腕。
唐佐趁机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钥匙给你了,要是敢给别人,我杀了你。
艹。郝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要是那么不信任我,还给我干什么?
也是。唐佐直起身子,甩开郝田的手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愿赌服输,我既然选择了赌,就应该看开一些。
嗯?不知道为什么,郝田总觉得唐佐口中的赌并不是他们现在定的这个赌约。
他是在赌什么?
还是说,把钥匙给他,本身就是唐佐自己和自己的一个赌?
其实我想放水来着。唐佐忽然说,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淘汰掉两个人了。
郝田:
装吧你就,继续装逼不要停。
输掉赌约好难受啊。忽然,唐佐边说边趴到了郝田旁边的电脑桌上,对郝田眨了下眼睛,所以没心情吃喝玩乐了你安慰一下我呗。
郝田唇角一阵抽搐这人现在是在对他撒娇么?
理智告诉郝田不能上当,但是手伸进口袋,摸到钥匙冰冰凉凉的触感,郝田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想要我怎么安慰你?
我不要一晚上了,就1分钟。1分钟内任由我处置,好不好?唐佐期待地看着郝田,轻声说着,假装训练室里的其他人都听不见他的声音。
郝田愣住了,突然就明白了那个赌约的意义。
并不是唐佐觉得他有可能输,而是从一开始就想给他下一个心理暗示哪怕输了,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忍忍就好了。
然后现在,当唐佐再表达让我玩1分钟这个意思的时候,郝田承认,他不仅不抵触,反而有种哦,就1分钟,跟一晚上比起来完全可以接受之类的可怕想法。
这是唐佐的惯用伎俩,礼物的时候就是明明早就决定好了要给他什么礼物,却制造出一种他可以自由挑选的假象,最终让他心甘情愿地戴上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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