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晓非:
白问。
不仅白问,还白送。
仇晓非还想问什么,听到脚步声,连忙以最快的速度逃离郝田身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唐佐走进来,神情看上去似乎有什么心事。
于是,他在郝田身边坐下的那一刻,郝田忍不住轻声问他:怎么了?
唐佐回过神来,看着他温柔地笑了笑:没事,专心训练,回家跟你说。
好~
晚上,两人一起在外面用了晚餐,然后唐佐送郝田回家。
郝田还在路上就把仇晓非给卖了:下午的时候仇晓非来问我,跟男的做爽不爽。
唐佐一开口重点就偏了:你觉得爽吗?
郝田无语了一会儿,并没有被他带偏:我跟他说,跟性别无关,跟人有关,别的没说什么。顿了顿,他侧头看向窗外,反正跟你做蛮爽的
唐佐噗的一声就笑了:我还担心我太温柔了。
行了,别在车上说这个。郝田怕再说下去他直接在车上起反应,话说,你对于仇晓非有这方面的倾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啊?
早发现了。唐佐漫不经心地回应,他有掩饰过吗?
噗,不愧是唐佐。
其他的好像没什么需要交代的,等我想起来再说。郝田说话间,又忍不住把视线转向了唐佐,看着他天使般的侧颜,忍不住牵起了唇角,该你了,你下午的时候好像有话想跟我说?
唐佐微微张口,想说没什么,可最终还是不想完全瞒着郝田:我爸一个合作伙伴的儿子结婚了,我妈让我替他们去参加那人的婚礼,时间定在一周后的晚上,到时候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你在家等我。
你一个人去?郝田不安地皱了下眉,去多久?
很快的,吃好晚饭就回来。唐佐回应,所以那天的晚饭需要你自己解决了,食材我会提前帮你买好。
哦郝田看着前面的路沉默了一会儿,怎么想怎么不对,最终还是试探着问了句,如果我说我也想去呢?
不准。唐佐回应得斩钉截铁。
郝田:如果我非要去呢?
唐佐:让我用鞭子抽一顿。
郝田:好。
唐佐:???
为什么不惜被我抽也要去?唐佐疑惑。
因为,如果是正常的婚宴,你一定会让我陪你去的。郝田单手支着脑袋,淡淡地回应,不让我陪你去也就算了,态度还那么坚决,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那里很危险,另一种,那里有不能让我看见的人。
郝田说着,没有注意到唐佐惊讶的表情,接着说:如果是前者,越危险的地方我越想陪你去,你是我的主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如果是后者,我倒是很想知道有什么人是我不能见的不会是我的父母吧?
唐佐:
关系稳定了之后,郝田真是越来越不掩饰自己聪明的一面了。
既然都被他猜到了,唐佐便不再隐瞒:如果我说,你母亲会在那个婚宴上出现,你也坚持要去吗?以我男朋友的身份,戴着项圈去?
郝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尴尬得不行。
可相比之下,他更不放心让唐佐一个人去。
现在唐佐还没能完全放下刀片,如果没人伤害他倒也罢了,万一真的有人意图伤他,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其实,比起唐佐受伤,郝田觉得唐佐伤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可不管是受伤还是伤人,都是郝田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郝田在短暂的思考过后,下定决心道:我要去。
唐佐:即便被我鞭打一顿?
你真的舍得下手吗?郝田看向唐佐,眨了下眼睛。
他觉得唐佐下不了手,所以才会回应得那么爽快,可现在还真有点拿捏不准唐佐的想法。
唐佐头也不回道:对于会反抗主人的猎物,我也不可能一直这么温柔。顿了顿,他挑了下眉,怕了吗?
我不怕疼但我怕影响训练。郝田实话实说,所以,轻一点?
唐佐笑了一声没回应。
到家后,几乎是刚关上门,唐佐便懒懒地说了句:把衣服脱了,在你房间里等我。
真打啊?
真的假的?
郝田深深地怀疑着,嘴上还是乖乖哦了一声。
他想赌一把。
或许是他太天真,可他总觉得唐佐应该不舍得打他。
虽说唐佐拿他当猎物,享受着掌控他的乐趣,可同时也视他为自己的珍宝,爱他护他,不让他受半点伤害。
不让他去婚宴,其实说到底还是想保护他吧,不想他在那种场合下遇到抛弃了他的母亲。
既然如此,唐佐怎么可能舍得鞭打他?
然而,几分钟后,把自己扒光的郝田眼睁睁地看着唐佐拿着条鞭子走了进来。
你来真的?郝田震惊。
怕了吗?唐佐又问了一遍。
郝田认命地闭上眼睛:怕不怕试了才知道你要来就来吧,反正打出血了也是你来上药,自己打出的伤口自己负责
这个时候,郝田已经默认唐佐会真打了。
其实他跟唐佐在一起的时候就想过,会不会有这么一天。
不过,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没反抗过唐佐,所以并不知道顶撞他的后果是什么。
今天看样子是撞枪口上了。
咻的一声,是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
郝田按在床上的那只手蓦地收紧,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出现的是啪的一声,鞭子打在床上的声音。
郝田愣了一下,疑惑地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唐佐按倒在了床上。
唐佐狠狠地吻了他,然后惩罚似的咬了下他的脖子后说:你真就任我打?
不然呢?郝田嘴上倔强着,却是暗暗松了口气,抬手搂住唐佐的腰就知道你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