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自己才不中这激将法。

耳不听为清。他不再理会门外抛父弃子啊、为父难过啊的鬼哭狼嚎,将自己关进了琴房。

虽然这人老不正经,他的到来,却让刚才简明庶的沉重心情,缓释了许多。

(建议开作话,看详细设定)

作者有话要说:**简明庶猜出的设定

主神:巨兽迅猛龙(真)、驯兽女(傀儡,寄生部位:大腿上的肺)、乔灵灵(古神傀儡,寄生部位:头)

巨眼&无处不在的红色眼睛:钟梦甜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生活无时无刻不处于显微镜下

守序者钉阵人:事无巨细的策划、监督、规定,要求钟梦甜每一个动作都符合标准,所以面部是钉阵棋盘格(意思是:守序)

囊腔:这个我本来很想写的!写出来之后我自己都吃不下去饭emmm所以我把这一段从正文中删除了,改成了其他人的转述。钟梦甜的经历中,第一次遭受不幸之事是在更衣室,所以产生怪物的囊腔,实际上是更衣室的形制,拥有许多个隔间

各类内脏家具、内脏控制人心:钟梦甜强行忍下这些事情,自以为是出卖心灵,所以世界中以脏器为控制手段。而且,克苏鲁世界观中,有种巫术叫做ApportionKa,同样是通过出卖自己的脏器,植入其他人的身体,将他化身为可控制的傀儡

肠房间狼头面具人:明叔叔将他踹至祭坛中间,接触到可心控的面具,被控制。同理宝蒙也是,她在帮助其中一位女生的时候,被肠侵蚀,短暂控制,刺伤了明叔叔

人体时钟:侵害过钟梦甜的24位所谓要员,故事的最后,有2位侥幸,逃脱出了茧世界

防空警报&警报响起时的红光:相当于是里世界开启,钟梦甜报仇,依次弑杀人体时钟。参考故事的最后,警报响起,甩鞭后立即撕咬一人。唯一例外是最开始用来杀鸡儆猴的第一个,是在平和的表世界弑杀

迅猛龙:身上的每一道裂口都意味着一次伤害,皮肤上的污言秽语是对她的诽谤,背上两道血痕是折断的翅膀

监视:实际上是指所有人监视钟梦甜(笼子中的迅猛龙),整个世界中,处于笼中的,除了24个主目标,只有迅猛龙

**其余未猜出设定

黑藤蔓:花言巧语说服钟梦甜入行的人,所以满身都是口,也会追着人进兽庐

兽庐:犯下一切罪行,并源源不断继续的钟梦甜所在的公司

兽庐上的囊泡:孵化中的练习生,未来的钟梦甜

章鱼头乔灵灵:出现受害者羞辱之后,钟梦甜被舆论影响,厌恶自己的长相,认为是长相招来的祸事,所以在自己创世之时,将傀儡乔灵灵直接做成章鱼头的样子。名字叫乔灵灵,是为了纪念自己的闺蜜

花房姑娘:曾经是她最喜欢的歌曲,后来成为钟梦甜一切噩梦开始的契机

钟梦甜原本设想:她的世界无可避免地会拉乔凌凌进来,预先设置第一关,保她性命,主目标是作为时钟的24个人

钟梦甜许下的遗愿:一愿世间再无X骚扰(所以拉进来了许多猥琐男,如一开始的巨怪面具);二愿再无受害者羞辱(结果一个不小心拉进来超多人);三愿乔凌凌余生无忧

[1]出自海子《以梦为马》

**和一切现实明星无关

**收养真一、铁柱子:初登场在25章《妖邪魂气》

45、情与貌略相似

昏迷的纷乱中,伍舒扬做了许多纷繁绮丽的梦。

他梦见桃杏翻飞,锦衣金鞍的少年打马而过,马蹄踏起了一路的繁花芳菲。

他梦见大河东去,二人乘船,共看天色暮云,一晌清梦,醒来已是满船星河。[1]

他梦见年年岁岁,锦绣暖裘,有人把着自己的手,一笔一划教着写字。珏字点上最后一点,庭院里的深雪压塌了松枝。

屏风烛影繁乱,一身绮罗的人耐心地看他喝一碗桂花粥。他饿了许久,喝的满脸都是,那人柔声笑着,用帕拭去了他颊上的粥渍。

梦里的他一遍遍喊过那两个让人魂牵梦萦的字,每一次都让他心尖一阵颤动。

青阳。青阳。

梦里年少的他不知此后的结局,无忧无虑笑着,还以为平静祥和的日子会地久天长。

玉漏声声,庭燎晣晣,刀光剑影扰乱了一连串的美梦,业火燃过,是血流成河、尸山火海的屠杀战场。

没人知道这位反对叛乱的伍将军,是为何手刃勤王大军,又是为何成了魔王。[2]

乐声悠悠,一缕香风入梦,将他自噩梦中抽离。

黑暗中,伍舒扬睁开了眼睛。他躺在一张有几分熟悉的床上,床头放着一束安静的满天星花束。

伍舒扬起身,虚弱和痛楚还萦绕着身子,头部感到一阵闷疼。他熟悉这种感受,要么是发热,要么是一贯克制的魔心冲破了枷锁。

他真不该连续作战的,双生茧世界前,他已追着张永清数月。双生茧世界后,他又连夜查找简明庶的资料,紧接着,又跟着简明庶的步子去了监视茧世界。

这一番劳苦下来,不知他会不会失去惯有的克制。

昨日的记忆,自从简明庶走向迅猛龙主神后就断片了,甚至连他如何躺在这张床上,都纷乱而模糊。

极远的地方,似有似无地传来了一丝乐声,一瞬间,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幻梦或者幻听,然而越来越明晰的意识让他感受到,这不是梦。

顺着似有似无的乐声,他穿过房门,走过长而黑暗的书廊。

我带你走进我的花房

你无法逃脱花的迷香

伍舒扬隐约想起了这首歌的名字,是监视茧世界里曾经播放过的《花房姑娘》。

好好的,简明庶怎么会忽然放起这首歌。

他踏着隐约的细碎歌声,走到了道路末头,轻轻推开了闪着一丝微光的门。

房间不大,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也做了吸音处理,一侧摆着三角钢琴,另一侧则是落地大窗。

正临窗前,简明庶斜靠在一张流畅线条的白色单人榻上,戴着眼镜,静静地读着一本《华兹华斯诗选》。

他的眼镜是好看的纽丝边,镜腿上挂着优雅的银质树叶链条,垂落下来,点缀得侧脸格外精致好看。

开门的响动惊动了他,简明庶抬头望向房门口,眉目中平静温和,就像春日里夹着翻飞桃花的风,直飞入他的心田。

那一瞬,他感到自己如死寂一般的心脏,开始有力的跳动。自心尖开始,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觉如风驰电掣,游遍全身。

这可真奇怪,他明明,只是抬眼看了一眼自己而已。

这张让他驰魂宕魄的脸,他已太久没有见到。久到已经忘却了,他曾经是如何臣服,如何肯为之生、为之死、为之所向披靡,又为之跌入万丈深渊。

那首花房姑娘一曲唱毕,又开始从头叙述起,恰巧唱到那句你不敢抬头看着我脸庞。

这让伍舒扬想起茧世界里,他罩着淡金色镂空面具的脸。和平日里温和的他不一样,发丝柔软曼妙,眼波流转,还有那一点红唇,灼人心魄,是另一种绝艳。

和青阳神韵相似,却些微不同。

仅仅是回想记忆中的画面,他能感到沉寂多时的心跳开始加速,疾跑。

让人心颤。

醒啦。可真能睡。简明庶柔和的声音伴着歌声传了过来。

伍舒扬这一觉,足足从回来的清晨睡到了这一日的夜幕初升。

好好的,你早上是怎么了?简明庶问。

伍舒扬的眼神闪了闪,并未回答。

见他不愿多说,简明庶将书合上,起身小小地舒展了一下,随口问道:你饿么?

不对,你们吃东西么?我们家的英珠,是从来不吃东西的或者,一年吃个一两次就够了。

这点英珠倒是和寻常人间的鬼怪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