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所有人觉得她没救了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浑身碧绿的青蛙!它趴在后母嘴边轻轻一吻,她竟然醒了......
Z压着濒临崩溃的嗓子阻止Harsh的随心创作,停,你再讲下去,我就去屠城了。
Harsh皱眉,你怎么回事儿?生在我们这个温暖的家庭里,思想还这么阴暗?动不动就屠城。
Z:二爸,主要还是你教的好,我要把你刚才讲的给小耳朵再讲一遍。
Harsh一枪就嘣了过去,你敢这么叫你爸?没大没小,你皮好像在痒啊。
Z一个闪身避了过去,一脸嘲讽的整理了一下袖口,你带坏小孩儿,你怕不是皮也在痒。
站在门口的慈父陆耳:......
三、酒友记
霖客已经很久没见Harsh了,听说他洗心革面不再混迹酒吧了。
他觉得不太可信。
Harsh的浪荡圈儿里人都有目共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
于是他还是连了通讯,约了一下子。
啧,不出所料,人直接就来了。
酒吧里乌烟瘴气,暗光闪烁。
水烟的气味充斥在四周。
男人半隐在烟雾里,像是与噪杂的环境隔绝了,气质还是那么的高贵。
出人意料的是,Harsh还是变了些,并且和以前完全不同。
现在竟然像个苦行僧似的坐在角落里,不去舞池骚了,也没有撩天撩地。
更令人惊悚的是,他还自己端着一个保温杯,一口接一口喝里面的茶。
霖客刚探头瞅了一眼,里边儿泡的枸杞和柠檬,这也他妈可怕了。
你怎么开始养生了?失踪那么久,脑子动手术了?那按理说也应该往正常了动啊。
Harsh不爽的瞟了他一眼,你才脑子有病。
霖客还是很惊奇,正想说些什么,就见两个熟悉的漂亮面孔坐了过来。
还是Harsh以前撩过的。
两个妖艳的女人自觉的坐到了Harsh的两边,这一坐不要紧,把Harsh吓了一跳,他挑着眉,眼里全是诧异和疏离,你们干什么?
俩妹子早就预料到Harsh肯定是把她们忘了,于是挨的更近了一些。
当然是想靠近你啊,咱们都多久没见了,得好好熟悉一下嘛。
Harsh抱紧了保温杯,淡淡的开口,限你们在十秒内离我十米远,不然我就投诉你俩干扰我品酒。
两妹子八脸懵逼,起身就走。
但是不巧的是,她们坐下靠近的画面刚好被陆耳看见了。
今天俩人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斗嘴,Harsh说他要去放松,陆耳乐的清闲,也跟着春十三来酒吧找蓝司喝点酒。
这边儿春十三刚去了厕所,没了遮挡顺便就看见了那抓眼的一幕。
陆耳冷笑,一看就是以前的烂桃花。
骚|BI果然情史丰富。
他要了一杯酒,猛灌了下去。
酒量并不是很好,加上酒劲儿很大,他很快就已经有点儿飘忽了。
晃晃悠悠的站上舞台,原来的舞者早就不见了,舒缓勾人的蓝调爵士配着绿蓝的霓虹灯光,陆耳兴致大起,随着音乐开始扭动身体。
天花板竟然还开始撒着凉水。
陆耳身上的宽大白衬瞬间湿透贴在了身上,劲瘦的那什么蛇一样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