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我有远哥,还要男盆友干嘛?!男盆友跟我远哥比,就是个大写的废物本废!”
赵良泽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萧裔远一眼,说:“听见了吧?你把人家男盆友的路都走了,是要让男盆友无路可走吗?”
“啧啧,承担了男盆友的义务,却一点男盆友的权利都没有。——兄嘚,想不到你这样的帅哥也会有这样的经历。我以后照镜子再也不自卑了!”赵良泽拍了拍萧裔远的肩膀,忍笑忍得快内伤了。
萧裔远:“……”
所以他到现在都没有追到温一诺的原因,是他自己做朋友做得太好了吗?!
皇后,杀了皇后。
男盆友,害了男盆友。
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萧裔远心情极为复杂,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看着温一诺碗里的菜快吃完了,他本能地又给她夹了一支椒盐大虾。
温一诺带着胜利的小眼神朝着赵良泽得瑟:“看,是不是?我远哥比男盆友好一百倍啊一百倍!”
说得跟唱的一样。
赵良泽终于欢快地,很没良心地笑了起来。
萧裔远看了看自己刚刚不听话有自主意识给温一诺夹菜的手,突然有剁手的冲动。
这特么还不如人工智能听他指挥,他还要这只手干嘛???
……
同一时刻,京城一处最好的私立医院里,岑季言刚做完全套检查。
虽然他看上去鼻青脸肿,身上也有很多处软组织挫伤,但是神奇的是,痛得让他无法行走的腿,却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之前还以为真的骨折,或者骨裂了,结果在这家医院里又照x光,又照ct,还有专业的骨科医生手把手检查,都证明没事。
可他的腿还是疼啊,酸的站不起来。
“岑先生,我们经过多方检查,确诊您的腿真的没有事。”穿着白大褂,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医生很有职业范的说。
岑季言坐在轮椅上,皱着眉头捶了捶腿,说:“可是我的腿还很疼了,而且很酸,站都站不起来,真的没事?”
“我们觉得可能是心理问题。您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那医生说完,把病历本收了起来,“如果没事,我们先出去了。”
他带着人走了,只留岑季言一个人在病房里。
外面还有两个警察等着要对他问话。
不过他是受害者,警察对他十分客气。
岑季言揉了揉腿,拿出手机,给自己妻子拨了过去。
“真瑶,你帮我给我父亲打个电话,就说我被人追杀,现在在京城治伤。”说着,他让护士给自己拍了一张坐在轮椅上,穿着病号服的照片,给他妻子发了过去。
他的妻子名叫胡真瑶,娘家家世显赫,在京城挺有势力。
现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向妻子的娘家求助了。
胡真瑶接到电话,又看见他受伤的样子,十分心疼,马上说:“我给父亲打电话说明一下,你去找我爸妈,不,我让他们派人来接你,你现在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医院里待着,听见了吗?”
岑季言心里暖烘烘的,紧要关头,还是自己老婆靠得住啊……
他点点头,“好,我等你。”
胡真瑶挂了电话,马上又给岑耀古打了过去。
岑耀古现在一般人的电话都不接了,不过胡真瑶是少数几个他会接电话的人。
不是为她本人,而是她背后的娘家太厉害了,就连岑耀古也不想跟他们公开撕破脸。
胡家其实现在的势力跟几年前比已经差远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的要硬碰硬,不是他们这种生意人能撼得动。
岑耀古坐在大宅门口的回廊上,看着远处一望无垠的海景,慢悠悠接通电话,“真瑶啊,有什么事吗?”
胡真瑶先把岑季言的照片转发过去,然后才说:“父亲,季言在京城遇险,您看看……我已经跟我娘家打过招呼,我现在就去京城照顾他。”
岑耀古看着照片上的岑季言,惊讶的瞪大眼睛。
胡真瑶挂了电话之后,岑耀古把自己的秘书叫了过来,冷着脸说:“大小姐回来了吗?”
秘书说:“回来了,您要找她吗?”
岑耀古沉着脸:“马上通知董事会成员,晚上八点,我要召开董事会,让大小姐列席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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