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
“你?”夕月很是怀疑,但是还是起身了。
“有我给你做就不错了,要不然你都没得吃。”
夕月尝了尝,点点头,“还不错。”
“玉博呢?”
灵羽眨眨眼睛,“你都睡了三天了,人家早都走了。”
夕月有点蒙,“我睡了三天?”
“你以为呢?”
夕月扁扁嘴,“没说去哪么?”
“没有,只是跟我说让我看着你点,叫你以后不要喝酒。”
夕月摆摆手,“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喝了。”
灵羽看着夕月,眼神里全是探究。
“你干嘛,不认识你师父我了?”
“不是,只是觉得师父的眼神可能有点问题。”
夕月转头,“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么?我看着玉叔叔就挺好的,你非要留那么个人在身边。”
夕月斜眼,“小小年纪,吃的不多管得多。你是不是太闲了,我之前给你的那几本书,你看了没有!”
“看过了。”
“光看过有什么用,学会了没有。”
“学会了。”
“学会了就多学一点,非要让我盯着你么。”
灵羽:“……”
师父总是有道理的。
算了,还是走吧。
本来以为,解开了多年的心结,就可以安安静静的过一段太平日子。
可是,这样的太平并没有持续多久。
玉博再次见到夕月是五年以后,在金鼎宗。
金朔的病情恶化,夕月去诊断,玉博是去会友,顺便去拜访。
金朔的病情已经是不可逆转了。
原本是个神气活现的老头,现在已经是倒下起不来了。
玉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会被请到了金朔病床前去了。
一道帘子隔着,夕月在里面,其他的人都在外面。
“丫头,这么多年,麻烦你了。”
夕月叹了口气,“我早就提醒过您,不要操心的太多,可是您……”
“行了。”金朔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我都这样了,可不想听你唠叨了。”
夕月笑了笑,“好,那您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金朔道:“丫头,我叫你来,是有正经事要同你说。”
夕月见金朔真的是很认真的样子,也跟着正色起来。
“这件事关系到整个西荒的安危,你要好好听清楚。”
“是。”
“你应该知道的,金鼎宗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守着一尊保护西荒稳定的金鼎。可是,现在却出了点问题。”
夕月微微吃惊,“什么问题?”
“万事万物,从来没有长盛不衰的道理,西荒也是一样的,现在,就是西荒衰弱期了。每到了衰弱期,就会有战事发生。”
夕月的瞳孔猛地一缩,“您的意思是,魔族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