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眼触动了泽田弘树敏感的地方,他眼眸一缩,默不作声地低下头:我知道了。
封烛知道弘树之前不好的经历让他联想到了什么,安慰的摸了摸小少年的头:没事,我们会渡过这层难关的,就像之前一样。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扳倒辛多拉的吗?
嗯。泽田弘树弯了弯眼眸,轻声道:我永远不会忘记。
这一次,换我帮你了。
封烛微笑着默认,现在可不是什么推让的时候,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已经是一个整体,一个出事,另一个也无法全身而退。
就是不知道政府和弗朗西斯哪一方先出手。
唔等等啊,这件事是不是有蹊跷?
也许是弗朗西斯的出场,让封烛再度回忆起了名为死屋之鼠的组织,虽然他们的boss早就被自己送进监狱了,但万一又逃出来兴风作浪了呢?
他记得这个地图的有几个人的智商是手拿剧本的级别,可惜没有第三季的情报,不然他应该知道得更多一点。
保险起见,封烛沉声问小秘书:我记得你是司法署的对吧?
是、是的。
那你对死屋之鼠的首领有印象么?
秘书君微微张开嘴,半响才回答:有的,那是活跃于国际上十分危险的恐怖分子,多亏了封烛君才把他逮捕归案。
封烛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现在在哪座监狱?
秘书犹豫了一会,小声道:他已经越狱了。
什么?!封烛声音不自觉放大。
唔、对不起。小秘书差点下意识道歉,但在封烛的眼神下被制止,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于一个星期以前从岛屿监狱逃离了。
啧。封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这一刻没有什么证据,但是他就是确定,这一次估计那只老鼠要开始搞事。
不管他有没有,总之先设定他有就是了。
而上一次他成功击退老鼠是占了情报战的胜利,对面没有想到他这么疯狂,直接跨国大洋来追杀他,但这一次他有预感,捕鼠估计不会那么顺利了。
想了想,封烛果断给某个黑泥精打电话了。
这个时候就必须以毒攻毒!
喂?电话很快被接通,太宰治那熟悉的荡漾声线传来,烛是想我了吗?分开一段时间果然反而利于培养感情
少废话,我想给侦探社下一个委托,指名你和江户川乱步完成。封烛开门见山地道。
对面似乎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严肃,声音正经了一点,发生了什么?
暂时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快了,嗯我觉得我好像被某只逃出监狱的老鼠算计了,想要委托你们侦探社追踪他的位置,最好重新把人关进监狱。
以太宰治的才智不需要提示就应该知道他的说谁:确实是一个很有趣的委托呢,我去问一下。
电话没有挂断,封烛能够陆陆续续从里面听到声音。
乱步桑,最近你有委托吗?
没有。
那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打老鼠呢~
那个家伙吗听上去真麻烦。
欸~反正乱步桑最近也没事不是吗?
太宰治的声音在电话里重新变得清晰:对了烛,你给的委托金是多少?
封烛听懂了暗示:三千万日元,如果乱步肯接的话再追加他三年的零食钱,随便报销的那种,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托目前侦探社有空的成员一起参与围堵那只老鼠。
三、三千万?!
电话对面传来了惊呼,除了江户川乱步还在淡定地吃零食之外,其他社员都凑过来,神色有些激动。
光是从委托金来看,这都是一笔难得的大单子了,要知道侦探社也是需要维持日常开销的!
当然,先说好,这其中可能会有一些危险,你们不接的话也
可以!电话对面换成了江户川乱步的声音,大侦探幼稚的道,三年的零食真的全部可以报销?
封烛失笑:当然了。
哦,对了,封烛突然想起来,虽然大致已经可以确定弗朗西斯是被人推动参与进来的,但这家伙确实还是个难题,最近有个麻烦的家伙可能会来捉敦,我先问一下你们侦探社的意思。
敦已经是我们的社员了,我们会保护他。江户川乱步毫不犹豫。
那好,追捕老鼠的行动就不要让敦参与了,我会派一些机器人过去保护敦,他知道那些的用法,嗯,暂时就这样,如果还有事情有进展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先挂了。
封烛!江户川乱步突然出声,眼眸微微睁开,你要离开了吗?
离开?那些人还不够资格。封烛轻笑,不过这里确实已经变成了我的牢笼没什么,不管我去到哪里都不会不管敦和镜花的。
那就好,大侦探犹豫了一会,不是所有人都是恶的,只不过笨蛋们对未知的存在的恐惧多于了解的冲动。
以他的经历,能说出这种话也算是切身体验的安慰了。
封烛阖上眼:我知道,放心吧,我身边可不是没有人。
和从小因为太过聪慧而被排挤的乱步不同,封烛所前进的属于科研的道路虽然同样萧瑟,但身边至少还有几个可以作伴的人。
我可是个怕孤独的人,撑不住的话会把其他人也拖下水的。他笑道。
对面好像传来了什么声音,不过太小声了接近于嘟囔,封烛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乱步大人白担心你了!江户川乱步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封烛失笑,觉得乱步挺可爱的呸,为什么他会觉得男人可爱,这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封烛吐槽了一下自己,转身看到弘树和小秘书都在看着自己。
看我干嘛?自己玩去啊,这里有那么多娱乐设备。
弘树摇了摇头,眼眸清澈:无论你要去哪里,记得带上我。
哈?那还用说吗?我绑也要把你绑走。封烛理所应当地道,你可是我早就看上的副手,想辞职我还不同意呢。
泽田弘树这才喜笑颜开,然后小家伙说想去厕所,封烛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原地只剩下封烛和小秘书。
秘书君一如既往梳着规规矩矩的发型,大大的眼镜快要将他的面部遮住:对封烛桑来说,日本已经是牢笼了吗?
你也听到了你的长官说的了,这里不就是我的牢笼吗?封烛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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