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曾晓杵着下巴,好羡慕啊,我也想现在去拍。
不想上早自习,困。
顾望更困,他眼皮打架,忍了一会儿,想到原身的人设,现在不睡何时睡?直接趴下了,距离早自习下还有大半个小时呢。
睡得迷迷糊糊的,顾望听见曾晓又跟她同桌聊上了。
那登记照为什么不能P?每次我的脸都被扯得老宽。
本来也不小啊你的脸。
你皮痒了?
我等会想让拍照的叔叔把望望和班长的照片多印两张,我想要。
你脸皮好厚,你还两个都要?
顾望,
顾望他们班下楼的时候,上一个班正好拍完,大叔在调试镜头,他们团支书过去把花名册给了他,让照着上边的顺序来。
沈诏是上个班,他没回教室,趴在楼梯扶手上,跟顾望说话,望望,你国庆有什么安排没?
顾望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日,今天过后就是连续七天的国庆假期了。他摇头,问沈诏,你有安排?
有啊,我跟宋之言约好了一起畅游王者峡谷!望望你来不来?
顾望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他抬眼看着沈诏,问道,你们不复习?
沈诏眨眨眼睛,对哦,要复习。
他看见顾望静静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心里瞬间没底,叫了宋之言一声,表明态度,言狗,我国庆不能跟你畅游峡谷了,我要做题。
宋之言正在对着手机摆弄发型,他头都没回,我没答应你要畅游峡谷,我要做题。
他跟孟鸥成为同桌后,越发觉得压力山大,连上课睡觉的频率都减少了。
沈诏眼睛猛地瞪大,就差朝宋之言吐口水了,他看向顾望,言狗昨晚不是这么说的!望望你信我!
顾望点点头,我信。
沈诏瘪嘴,宋之言弄完了头发瞥他一眼,回去做题吧你。
沈诏嘿嘿笑了两声,往上走了两个台阶,突然大声嚷嚷,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他跑得快,在宋之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拔腿就跑,顾望也愣了愣,随即笑出声。
孟鸥离他们不远,也听见了,她往这边看了一眼,又极快的收回了视线,宋之言咬着牙,我等会不抽死他。
他还想跟顾望仔细商讨一下具体怎么个抽法,前边大叔伸长了脖子,宋之言!宋之言在哪里?
望望我先去拍照了。他扒拉了两下头发,穿过人堆挤到前面去了。
顾望咳嗽两声,站到了一边,怕影响到别人。
大厅里人多,阿姨在旁边扫地,也没注意,灰尘扬起来,站在周围的学生都边扇着手边闪到了一边。
顾望退了两步,眨眨眸子,感觉眼睛里好像进东西了。
宋之言拍完回来就发现顾望一直在揉眼睛。
望望你眼睛怎么了?宋之言问道。
顾望忍住眼泪,捂着右边的眼睛,闷闷道,刚才阿姨扫地,进灰尘了。
顾望!顾望来拍照了!宋之言后边接着就是顾望,他喊完,班里几个男生女生也跟着喊,宋之言扭头喊,先拍他们吧,顾望等会拍。
大叔无所谓,抖了抖手里的花名册,张亚,张亚在哪里?
这儿这儿!
贺清桓去了一趟李舒雅办公室,刚下来,站在楼梯上就看见宋之言扶着顾望的脑袋,两个人近乎脸贴着脸了。
贺清桓眼尾微压,他距离两人也不过几个台阶,顾望背对着他,宋之言的视线被挡住,两个人都没发现贺清桓。
宋之言对着顾望的右眼用力吹了几口气,吹完扒着顾望脸,好点没?你眨眨眼睛?
顾望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嗓子哑,说话时没了平时的淡定,我自己去洗手间弄,你跟团支书说一声。
洗手间哗哗的水声,顾望弯腰捧着水泼向自己的眼睛,连揉带扒的,还是感觉眼睛有东西,顾望想这剧情还没怎么走呢,他还没考上A大呢,不会就瞎了吧?
镜子不够大,也不够亮,以至于他都发现身后来了人。
顾望擦脸上水的时候,那人洗了手,风干后一只手搭在顾望脖子上,直接把人带到了自己面前。
贺清桓的脸近在咫尺,漆黑如墨的墨子里倒映着顾望湿漉漉的眼睛和懵掉的表情。
被水打湿,又正在病中的顾望,说不出来的柔软,也让人格外想欺负。
顾望想走,但被警告的捏了捏后脖子,顾望僵住,防备的看着贺清桓。
贺清桓看着顾望湿润的眼睛,另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轻声安抚低哄,别动,我帮你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顾望:妈妈救命,贺清桓会吃人
第25章
顾望屏住呼吸,但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
贺清桓的手轻轻放在顾望眼皮上,睫毛那里卡了一小点黑色,他指尖轻易拨掉,却没立马放开顾望。
顾望眨了眨眼睛,感觉到眼睛里卡的东西没了,想要立即跑路。
顾望的脸很小,贺清桓单手捧着他的一边脸,眸子浅暗,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快要撞在一起。
你怕我?贺清桓缓缓道,用的陈述语气。
太多人怕贺清桓,贺清桓见多了类似于恐惧敬畏的眼神,即使顾望隐藏得再好,那点畏惧在他眼里停留得时间再短,贺清桓都能极快的捕捉到。
更何况是顾望的情绪。
顾望脸上还残存着水珠,眼睫也是湿的,整张脸干净得纤尘不染,他试图别开脸,被贺清桓制止。
有完没完?顾望皱了皱眉。
贺清桓微微垂眸,嗓音柔软又带着难以察觉的危险,望望,你不可以怕我。
他松开顾望,先顾望一步出去。
留顾望在后边。
顾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眼尾刚才被贺清桓带有警告意味的压过,现在一片红,顾望揉了揉脸,撇去已经在逐渐显露出来的迹象,懒得细想。
贺清桓猜对了,自己就是怕他。
就是因为顾望不属于这本书,他提前知道了所有的剧情,他也是最清楚贺清桓有多可怕的人。
贺清桓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又是独生女,他母亲娘家那边的所有也归贺清桓继承,那边的亲戚关系相对干净,贺家这边就不堪入目了,贺之岩婚前就乱搞有私生子私生女,自贺清桓母亲去世后,他虽然不肯再婚,但身边的女人几乎天天都在换,种子也撒的到处都是。
生下来的种也都千奇百怪,什么性格的都有,贺之岩允许他们进门,但不上户口,贺之岩给他们锦衣玉食,但不能肖想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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